“老爺!不幸苦,這都是妾身該做的!”
“二弟,你帶弟媳婦和孩子們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你大嫂看著!”
蘇昭文立刻作揖道“多謝大嫂!”
除了大夫人盧氏,其他人都各自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玉瑩,你過來!”蘇玉瑩正準備回梧桐院,身後的傳來她父親的聲音,回頭一看,只見他站在漆黑的屋簷下,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蘇玉瑩想了想,抬腳走了過去。
“父親喚女兒所謂何事?”
“我問你,你祖母的事是不是……你做的?”猶豫了片刻,蘇昭文還是把最後三個字說出了口。
蘇玉瑩冷眼的望著他,“也不知道何時起,玉瑩在父親眼裡,竟然成了那惡毒之人!”
“為父不過是一問罷了,你何須多言,畢竟你進宮一事,是你祖母接你回來,難免你心中懷有……”
“恨嗎?的確!她多次要我性命,卻被她逃脫,我與她早已不共戴天!只要他日,我找到母親的下落!我一定會拆穿她虛偽惡毒的真面目!”
“放肆!她是你祖母!怎麼會害……你。”蘇昭文說這句話明顯底氣不足,因為要送蘇玉瑩進宮當祭品的人正是他的母親。
“你說你母親的下落又是怎麼回事!她不是去世了嗎……”
蘇玉瑩冷冷一笑,“去世?祖母也只能瞞過你們這些愚蠢至極的人罷了!您當時有了新歡好!可曾親自開館驗屍!沒有?對不對!您所認為的都不過是祖母讓人背下的臺詞說給你聽的罷了!”
蘇昭文不由的瞪大眼睛,退後一步。“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母親她還活著,她還流落在外面!說不定她現在正在受苦!苦苦等著你去救她!只可惜!父親早已經娶了她人,忘了舊婦!”
“胡說!不是這樣的!母親她不會騙我!佩雲她是因病去世的!大嫂和奶孃都親眼看見了!”
“不信!您大可以去開館驗屍!如果您不敢,證明父親早就知道母親沒有死!為了榮華富貴!為了能當上丞相!父親和祖母設計將母親趕出去!好成功迎娶丞相千金!達到自己的目的!”
“是誰!是誰告訴你這些的!她是在挑撥離間!你不要相信她的話!玉瑩,快告訴為父!她是誰!”
“事到如今,父親還是不肯相信女兒的話!說起來,是我奢望了!父親現在是一國丞相,又有美妻美妾在房,倘若此刻再把母親找回來,事情抖出來!只怕蘇府名譽掃地,就連丞相職位也保不住了!”
“玉瑩!為父不是這個意思!你說的太不可思議了!為父一時接受不了!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為父不能因為你空口無憑就相信你所說!”
“這麼說,只要有證據證明母親沒有死,父親就會相信我所說?”
蘇昭文猶豫了,當年的事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母親一直攔著他,說已經封棺了,再開棺不吉利,會打擾佩雲的安瞑。
之後自己越想越不對勁,他卻發現佩雲的丫鬟都不見了,想要派人調查時,卻突然一病不起,記得當時母親對外說,自己是傷心過度。
可自己清楚記得,自己是突然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可意識清醒,隱約記得,有人給自己灌藥,再後來就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