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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宮裡的清洗很快就悄無聲息的開始,每日都有人無聲無息的消失,又立刻有新的面孔補上。
整座宮廷,面上還是如無風的湖水一般平靜無波,然而底下的暗流,卻比往日更加劇烈。
那些懷有二意的人,無不戰戰兢兢提心吊膽,唯恐下一個失蹤的就是自己。而問心無愧的,自然無需擔憂。
薛靜姝知道,異己是無法清洗幹淨的,補進來的新面孔中,也未必就沒有別人安插的眼線。但她並不在乎。
她沒有想過,目前也沒有能力將夏宮佈置成一個密不透風的鐵桶,她只要讓那些人,下一次繼續向外傳遞訊息時,能夠想一想今日的前車之鑒,能再謹慎地掂量掂量。
後宮有動靜,前朝也不平靜。
終於有人受不了利益誘惑,又或者是認定皇後已經失寵,自己的提議能夠投皇帝所好,因此有大臣上奏,請皇帝廣納後宮。
這一次,皇帝連等都不願意的,當堂就摘了他的官帽,呵斥他離間帝後感情,意圖動搖國之基本,其心險惡,其意可恨,將之官職一削到底,逐出京去,永不複用。又下了旨,日後若有人再提此事,便與此人同罪。
這道旨意一出,流言不攻而破。
原本蠢蠢欲動的人,這時候也全部都縮回了殼裡去,不敢再有什麼動作。
那些家中有適齡女兒的人家,原本留著女兒準備送入宮裡去,眼下聽了這道聖旨,知道打算無望了,或者說,至少在這二三年中,帝後感情正濃的時候,是沒有希望了。
他們不得不打起了別的算盤,將目光轉向京中其他年輕的王侯公子哥。
其中,最奇貨可居之人,當屬安親王。
雖然安親王如今只是一個閑散富貴王爺,但他年紀輕,長得又俊,更重要的是,他外祖家乃是清貴,在朝中有不低的聲望。親王若要入朝,並非不可能。
如今京城裡這些青年才俊們,沒有一個能越過安親王去。
但這位親王,卻也有一句人人皆知的名言,他要娶天下第一美人為妻。
為了這個宏願,他甚至連永寧郡主二姑娘、肖安茗那樣的美人都瞧不上,和他娘端太妃拉扯了多少年,至今都還誰也不能夠說服誰。
也就是說,如果這些人家要將自己的女兒嫁給安親王,最多也只能得一個側妃,甚至是姨娘當當。
許多人便不太樂意了,畢竟,給皇帝做妃和給親王做妃,這可是有天壤之別。
大部分人還有幾分自覺,曉得自己女兒與天下第一美人搭不上邊,因此,又將目標轉向其他年輕人。
但偏偏有那麼一兩個,對自身魅力極其自信,認為能夠一舉奪得安王妃寶座的人,不撞南牆不願回頭。
這是後話了。
皇帝被皇後攔在宮殿外五日,如今解了禁,似乎有幾分小別勝新婚之意,不但夜夜棲在煙波送爽殿,每日裡午膳和晚膳,更是不曾落下,次次來陪皇後共進。
這一日用過晚膳,帝後二人在蓮花池邊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