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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靜姝就穿著那一件似乎裹得嚴嚴實實,又似乎什麼都遮不住的桃紅色軟袍,亭亭立在燭光之下。
皇帝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眼神幽深難測。
薛靜姝打定了主意,今晚要佔據主動地位,因此忍著羞澀,上前一步,手指搭上皇帝的前襟。
“陛下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我身上這件衣服,是陛下送我的,陛下說,我這樣穿,好不好看?”
皇帝捏住她的手,聲音已經啞了,“皇後不管穿什麼都好看,就算不穿,也好看。”
薛靜姝被他這話說的渾身都熱起來,她自問就算自己再放開大膽,也做不到像皇帝這樣,旁若無人地說著各種臊人的話。
她掙開皇帝的手,慢慢退到床邊,坐在床沿上,歪頭看他,“夜深了,陛下還不安置麼?”
皇帝緩緩靠近,邊走邊解開身上的衣服,隨手就丟在地上,雙眼如狩獵者一般,牢牢釘在他的皇後身上。
薛靜姝看著地上混亂的衣服,再看著他黝黑不見底的雙眼,心中嘣嘣直跳,忽然有點後悔自己方才大膽的舉動。
皇帝慢慢逼近,越來越強烈的壓迫感籠罩著她。
她突然掀開被子,一下子溜進被窩內,只把一顆頭露在外邊,試圖掩飾太平,“時候不早,陛下快睡吧,我也要睡了。”
皇帝單膝跪在床上,伸手將她從被窩裡拉出來,按在自己雙手之間,俯身上去,“皇後現在才說這話,是不是晚了些,嗯?”
他一邊說,一邊動手解開薛靜姝腰間的衣帶。
這一件軟袍,渾身上下只有腰間一條細帶固定,眼下他伸手輕輕一抽,絲滑柔軟的綢緞就向兩邊散開。
就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忽然綻放,露出裡頭含羞帶怯的花蕊。
薛靜姝倒吸一口氣,按著他的手,求饒般喊道:“陛下……”
“皇後要說什麼?”皇帝語氣平靜,只是聲音啞到了極點,雙眼幽深不見底,嘴裡應著她,雙手在她如雪一般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慢慢遊走。
薛靜姝現在是真有些後悔方才撩撥他了,她咬著下唇,輕聲道:“曜哥哥,我錯了……”
皇帝曼聲道:“皇後何錯之有?有錯的是我,讓皇後穿著這樣的衣服,從棲鳳宮走到崇德殿。我應該把皇後關起來,再也不讓外人看見。”
薛靜姝忙說:“我裹著披風呢,沒有人看見。曜哥哥……”
她叫皇帝曜哥哥,只是想著向皇帝討饒,卻不知,她每叫一次,皇帝的眼睛就更深了幾分。
他說:“過來親我。”
薛靜姝咬著紅唇看他,若是平時,皇帝提這樣的要求,她必定是不予理會的。但是今晚,是她主動撩撥了皇帝,如今皇帝被她撩聊起來,她自己卻怕了。
她總覺得今日皇帝的模樣,與平常任何時候都不同,令人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