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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公公自看見帝後兩人抱在一塊,就忙揮揮手,讓伺候的人跟他一起退下。
他心中止不住感嘆,陛下到底年輕氣盛,雖平日處事老練,可每每見了皇後,總說不過三句話,就抱在一處了。
照眼下這情景,只怕用不了兩個月,宮裡就要傳出喜訊。
薛靜姝猝不及防,被皇帝親得滿臉通紅,趕緊掙紮開,見殿內沒有外人,才鬆了口氣。
皇帝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說:“怕什麼,德祿這點機靈勁還是有的。”
薛靜姝看了他一眼,止不住輕聲抱怨,“陛下下次要做什麼,也要讓人先退下再說,被他們看見了,成什麼體統?”
皇帝順口應下,“我記下了。”
薛靜姝覺得口中仍然酸澀,回想起皇帝方才什麼青澀不青澀的話,又說道:“陛下說話越來越沒有依據了,怎麼拿我跟李子一道比較?”
皇帝嘴角略略勾起。
他臉上極少有別的表情,因此薛靜姝立刻就注意到了,追問道:“陛下笑什麼?是我說錯了?”
皇帝反問她:“皇後以為,我方才說的青澀,指的是李子的青澀?”
“難道不是嗎?”
皇帝嘴角的弧度便越發明顯,“不,是我說錯了,皇後不是從前青澀,是從前到現在,一直都青澀。”
薛靜姝有點不高興,“陛下在打什麼啞謎?”
皇帝附在她耳邊,熱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廓上,“這就告訴皇後謎底。我說的青澀,是說皇後的身子,就如這三月的青李,雖然青澀,卻別有一番滋味。”
薛靜姝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腦袋裡轉了個彎,才明白皇帝的意思,立刻就推開他,面紅耳赤道:“陛下你、你怎麼開這樣的玩笑?一點也不莊重。”
皇帝雖被她推開,卻絲毫沒有不高興,又湊過來,“皇後所言差矣,此地是你我寢宮,難道我在自己寢宮裡,在皇後面前說一句玩笑話,也要顧及莊重不莊重麼?”
這、這話倒說的是。
薛靜姝也是剛才被他羞極了,才拿了一句話搪塞他,眼下被他反駁,便無話可說。
她一理虧,皇帝就更加理直氣壯起來,一把將人抱住,手指又夾了顆李子,在薛靜姝面前晃了晃,“方才我餵了皇後一顆李子,眼下該禮尚往來,由皇後餵我了。”
薛靜姝在他懷裡輕輕掙了掙,自然是掙不開的,她只得道:“陛下自己吃不行麼?”
皇帝說:“一個人吃怎麼有兩個人的滋味好?”
薛靜姝輕聲嘀咕,“我又不想吃。”
皇帝便說:“看來皇後還沒有認識到青澀的好滋味,我還得再喂一顆才行。”
薛靜姝忙制止道:“別……我知道了。”
皇帝停下動作看她,“所以皇後的意思,是餵我,還是我喂?”
薛靜姝十分苦惱。皇帝近來不知怎麼回事,就愛跟她玩一些你餵我,我餵你的小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