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薛靜姝說了這些話,半天不見回應,也不曾聽見皇帝起身的動靜,不由覺得奇怪,正打算偷偷睜開眼看一看,額頭上卻落下一隻大掌。
皇帝用手掌摸了摸薛靜姝的額頭,又拿回來摸了摸自己的,覺得摸不出什麼差別來,便打算俯身過去,要直接用額頭碰碰薛靜姝的額頭。
薛靜姝只得完全睜開眼,用手推著他的胸膛,問道:“陛下在做什麼?”
皇帝道:“皇後方才不是說身體不適?我看看是不是發了熱,讓人叫太醫來吧。”
薛靜姝一愣,有些哭笑不得。她分明是跟皇帝說著氣話,哪曾想他只聽了一半,沒去追究她為什麼生氣,反而擔心起她的身體來。
她有些無奈,然而心裡,卻彷彿又有涓涓暖流淌過。
反正已經沒了睡意,她掀開毯子,準備起身,“沒有哪裡不適,我不過隨口說說,陛下不用當真,叫人傳膳吧。”
皇帝壓著她,不讓起身,鄭重道:“還是得讓太醫來瞧瞧,昨夜是我孟浪了,讓皇後受了罪,是我的不是,我在這裡給皇後賠禮。”
薛靜姝有些不自在,撇開眼,說:“陛下提這個做什麼?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昨晚我若不願……”
她有些說不下去,面上發熱,又改口道:“不必勞煩太醫了,我歇了這一日,已經覺得好多了。”
皇帝看著她臉上的紅暈,伸出指頭輕輕摩挲著,“皇後這張臉,比如今禦花園中的花嬌豔些。”
薛靜姝被他摸得癢癢,伸手將他那隻作怪的手指抓住,握在掌中,看著皇帝道:“陛下是不是又看了那些話本?”
皇帝破天荒的,眼神竟有些遊移,他帶了點不確定,問道:“真有這樣明顯?怎麼皇後一眼就識破了。”
薛靜姝心想,怎麼不明顯?這樣正正經經誇人的話,一看就不是你的本性。
就如此前,說她是個美人,說她可愛,又如今日,說她面色嬌嫩。凡是尋常人會誇人的話,若從皇帝嘴裡說出來,那必定就是他從別處學來的,不是他自己會說的。
不過,薛靜姝到沒有照實說,總要給皇帝留些面子,只道:“我也是隨意猜的。”
皇帝的話中便有些贊嘆,“皇後猜得極準,我這兩日又不小心看了另一個話本。裡頭那位書生,極力贊譽那名女子,我看書頭空話大話一堆,只有這一句,說女子色如春花,到與皇後相符合。”
薛靜姝被他誇得窘迫,也硬著頭皮說道:“我若如春花,陛下就是那威嚴的青松蒼柏。”
皇帝點點頭,毫不客氣的收下贊美。
薛靜姝怕他又要說什麼,忙說:“陛下快讓人傳膳吧。”
她說著就要下榻。
皇帝攔下:“皇後就坐在榻上,我讓人將午膳擺進來。”
薛靜姝被他用手壓制著,不能動彈,也就只能隨了他。
她自己撐著坐起來,順手拿了個枕頭墊在腰下。
皇帝眼尖看見了,問道:“皇後的腰怎麼了?”
薛靜姝支支吾吾:“沒什麼。”
皇帝想了想,又問:“是不是昨夜那個姿勢——”
薛靜姝忙道:“陛下別說了。”
皇帝便住了嘴。
過了一會兒,內監陸陸續續將午膳端進來,皇帝坐在薛靜姝身邊,突然又冒了一句:“皇後的腰可真軟。”
薛靜姝面上漲得通紅,她以為剛才讓他別說,這件事就算揭過去了,哪想到看現在這樣,這人方才分明一直在回味著呢!
皇帝不等她出聲,伸出手在她後腰上時輕時重地揉捏著。
薛靜姝便忘了自己要說的話,趕緊制止道:“陛下,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