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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兩個人各自獨眠。
薛靜姝躺在寬大的龍鳳床中,往兩邊望望,第一次沒看到皇帝的身影,覺得有些不習慣,明明兩人成親至今還不到一個月。
現在已經開春,天氣比冬日暖和不少,但夜裡春寒仍依舊深重,她躺在厚實綿軟的被褥中,雙足卻還是有些涼,身旁沒了一個火爐讓她捂著,顯得有幾分冷清。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爬起來掀開床帳,喊來一個女官交待了一番,這才又躺回去。
另一頭,崇德殿內皇帝寢宮。
德公公正在回話。
“陛下,太醫說了,女子月事一般少則三日,多則七日方才能幹淨。”
皇帝聽得皺眉,“你說皇後是三日的還是七日?”
德公公低下頭顱,“奴婢不知。”
皇帝思付一番,說:“你明早去找皇後那位貼身宮女問一問。”
德公公心裡為難,卻也只得應下,誰讓陛下是陛下呢?陛下讓他去幹活,他就算有再多的話要說,也只能憋下。
皇帝又說:“這月事一來這麼多天,皇後身體柔弱,不知受不受得住,你讓太醫院開個膳食方子交到禦膳房,讓他們給皇後好好補補。”
德公公自然又應下來。
皇帝這才揮手讓他退下。
夜裡,皇帝獨自躺在龍床上,手邊空蕩蕩的,沒什麼能讓他撈進懷裡,不由又懷念起皇後軟和的身體。
他在心裡反思,看來皇後極不喜歡別人說她矮,下次可得記住,不能再在皇後面前提起她矮的事,心裡想想也就罷了。
他睜著眼,心想著今晚沒有皇後在懷中,不知能不能入睡。
正在此時,德公公又捧了個小盒子進來,喜道:“陛下,娘娘怕您夜裡睡得不安穩,特地讓人送了安神香過來,聽說這香是娘娘花了數日改良過的,比之前的效果還好些。”
皇帝翻身坐起來,招招手,讓他把香拿過去。
德公公忙小心奉上。
皇帝開啟盒子,撚起一小撮香聞了聞,問:“你說皇後是不是不生氣了?”
“這……”德公公遲疑道,“奴婢不知。”
皇帝自顧點點頭,“肯定是不生氣了。德祿,你去督促禦膳房,今晚皇後的夜宵不要忘了。還有太醫院,讓他們連夜把膳食方子交出來。”
於是德公公只得披著夜色跑去傳話。
皇帝讓人把安神香點起來,他在這熟悉的香味中,回想著皇後綿軟的身體,終於也睡了過去。
次日淩晨,薛靜姝醒過來,發現寢宮內外安安靜靜的,才想起來,皇帝昨晚沒歇在棲鳳宮,宮女們不需要伺候他早朝,她也不需要起得這麼早。
只是要讓她再睡卻又睡不著,於是便躺在床內,直到時辰到了才起來。
宮女聽到動靜,依次入內,伺候她更衣洗漱。
柳兒帶著兩個宮女去禦膳房端早膳,半路上被德公公攔下。
她朝德公公行了一禮,道:“公公有事?“
德公公看了看她身後兩名宮女,說:“請柳姑娘借一步說話。“
柳兒疑惑,卻還是讓宮女在原地等她。
德公公這才神神秘秘問道:“柳姑娘知不知,皇後娘娘的月事,一般幾日才能走?“
這種女兒家的私密,就算柳兒再不懂男女之事,也知道是不能隨便告訴人的,立刻就警惕道:“公公問這個做什麼?“
德公公老臉有些掛不住,硬著頭皮說:“是陛下讓老奴來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