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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許久沒有說話,他的毛病,就連皇祖母也以為是從六年前,他登基後才開始犯的,實際上要比這早得多,早到……他母妃落井身亡那晚。
只是那時候他不過是個默默無名的皇子,無人注意到,也無人關心罷了。
做了皇帝後,倒是有很多人希望為他分憂,但他清楚,他們看到的,並不是他這個人,而是他身後的權勢與富貴。
薛靜姝見他不說話,心中有些不安,不知她是不是越矩了。
皇帝低頭看她,見她眼睫微垂,嘴角輕抿,不言不語的模樣,他想,他的皇後與別人,大概是不一樣的。
但就算如此,有些事情,也未到開口剖心的時候。
薛靜姝抿著嘴,輕聲道:“是我越矩了——”
皇帝抬手抵住她的嘴唇,“你是我的皇後,在我面前,皇後沒有越矩的時候。”
薛靜姝抬眼看他,明白了他的意思。
誰都有秘密,皇帝更不例外,他可以選擇不說,但不會怪她多嘴。
這也就夠了,薛靜姝想。
她又問:“昨晚沒有燃香,陛下是否也整夜未睡?”
皇帝搖搖頭,“你身上有香味,聞著挺舒服的,今夜是我自己的問題,飲了酒,那香的功效就弱了。”
薛靜姝有些擔憂,“那該怎麼辦?陛下明日還要上朝。”
“無事,一兩夜不睡,沒什麼大礙,你睡吧。”
薛靜姝微微擰著眉,心裡做了決定,等明日開始,試著將薰香的方子改進一下,看能否削弱外在的影響。
靜下心來準備入睡,才發現方才皇帝抵在她唇上的手指一直沒放開,那指頭溫熱,略有些粗糙,實在讓人難以忽略,她只得提醒道:“皇上,你的手?”
皇帝盯著她的唇瞧了一眼,那是淺紅粉嫩的顏色,因之前喝過水,所以有些濕潤,又如她的身體一般,微涼柔軟。
他忽然用手戳了一下,果然,比臉上的肉又軟嫩一些。
薛靜姝瞪大了眼看他,似乎不敢相信他會幹這種事。
皇帝承認,他的那點惡趣味又來了。
果然不該喝酒,都是酒的錯。
他面無表情道:“你之前說你的軟的,我是硬的,果然挺軟。”
薛靜姝張了張嘴,“我……沒說……”
皇帝道:“你還說我硌得你疼,原來皇後心裡這樣嫌棄我,若不是你醉酒說了真心話,我恐怕還蒙在鼓裡。”
薛靜姝慌得轉開眼,眼睫不住顫動,耳廓卻慢慢開始發熱。
她確實有點嫌棄皇帝太硬了,還總要抱著她睡,卻從未料到會被皇帝聽見那些話。
她醉酒的時候……到底還說了什麼?
皇帝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又道:“你還說你把吃不完的點心送給我,是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