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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靜姝驚呼一聲,下意識去攀身旁的扶手,卻沒有攀住,她只得閉上眼,等待身體墜地,疼痛來襲。
但預想的一切並未出現,她直直落入一個寬闊的懷抱,那雙臂膀還有些過於僵硬,她的鼻子撞在上頭,疼得直冒淚花。
留在三樓的德公公聽到動靜,忙提著燈籠上來,卻在拐角處看見抱成一團的兩人,他愣了一下,低了頭不敢再看,悄無聲息地又退到最底下去。
樓梯上,皇帝也有些怔愣,過了一會兒才松開手,退後一步,低頭看她,“如何?可曾傷到了?”
薛靜姝驚魂甫定,回轉過神來,輕輕搖頭,“臣女失儀,多謝陛下相助。”
“不是你的錯,是這樓梯太窄。”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皇帝低頭去尋方才的燈籠,但剛才情況緊急,燈籠被他摔在地上,裡頭的蠟燭已經熄了。
他只得喊德祿,可奇的是,平日隨叫隨到的德總管,這會兒竟沒出現。
薛靜姝等了會兒,也覺得奇怪,越過樓梯扶手往下看,整棟摘星樓竟都是黑漆漆的,顯然伺候的人不在樓內。
她記得方才明明聽到了德公公的聲音,他似乎還走上來了……
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過,電光石火間被她抓住,她的臉色突然有些不自在。
難道德公公他們……誤會了什麼?
皇帝不知是否也想到這點,叫了兩聲德祿未得到回應,他就不再開口了。
微妙的沉默在兩人之中蔓延,黑暗裡分明看不清什麼,可薛靜姝還是尷尬地低了頭。
她不知外人腦中此時已經聯想成什麼樣子,但實際卻與之南轅北轍。
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皇帝對她並沒有什麼旖想。
方才兩人肢體接觸,她能感覺到,皇帝的身體僵硬得似一塊石頭,他似乎極不喜歡與人碰觸,當然,也有可能只是不耐煩和她接觸。
這樣的沉默實在是一種折磨,薛靜姝又抬起頭來觀察周圍,雖然沒有燈籠,可今晚月色明亮,月光撒進屋子裡來,眼睛在適應了黑暗之後,可以透過這些光線看清腳下的臺階,她輕聲道:“皇上,有月光照明,咱們小心一些,還是看得見的。”
皇帝點點頭,卻沒有轉身下樓,仍站在原地,不知在思考什麼。
薛靜姝有些疑惑,“皇上?”
皇帝終於有了動靜,緩緩伸出一隻手,“握著我的手。”
薛靜姝又是一愣,下意識道:“不必了,可以扶著扶手。”
皇帝卻道:“摘星樓年久失修,並不穩固。”
薛靜姝張了張嘴,無話可說,只得試探著將手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