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冉翎君進到院子之前,楊木先是過來給謝安檢查了一下傷口,確定真的已經止血之後,又撿起地上斷裂的手臂。
揉捏之後搖了搖頭,斷裂時間過長,整隻手臂都已經失去生機,已經沒有再接上去的可能。
給昏迷中的謝安餵了幾粒養血療傷的藥丸之後,又輕輕把謝安抬到了房間的床上,整個過程無比細緻。
冉翎君在一邊看著美眸中閃過一道異彩,卻沒有說話。
默默的在房間裡找了一張方桌放在堂院裡,又輕手輕腳的在方桌兩邊各放了一把椅子。
楊木安排好謝安,這才走出房間徑直走到冉翎君擺放的桌子邊找了條椅子坐下。
“說吧,你想坐什麼交易!”
楊木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看向冉翎君。
冉翎君深思了一下也坐了下來。
“再說之前我給你~~給您說下情況。”
冉翎君說到‘你’的時候一聲輕顫,感覺到不對,連忙換成‘您’,從一國公主變成命不由己的奴僕,冉翎君縱然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時也難以踏過心頭的坎。
冉翎君的神情楊木自然看在眼中,但楊木對於冉翎君並無好感,所以自然不會在乎冉翎君的感受。
“你說吧,我聽著的!”
“您可知道行令冊的來歷。”
“你之前說是你越國之物,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行令冊並不是越國之物,而是越國“聖師”之物。”提起聖師,冉翎君眉宇間多了幾分恨意。
“您從天河城而來,又救下了花滿樓,應該知道白酋吧,白酋的父親,越國平南王白天魁身後也有聖師。”
“我知道白酋身後有修仙者,但這與我的交易有什麼關係。”
楊木眉頭一挑,不知可否。
“上次我從羊山分開之後,我直接回了越國帝都,回去之後發現聖師大人已經用行令冊控制住了我的父皇母后和所有皇族。”見楊木一臉事不關己,冉翎君面露苦澀。“聖師傳令讓我也寫上名字,我在守衛拼死保護下,趁著聖師閉關,連夜逃了出來。”
冉翎君眼神灰暗,她的父親,母親以及所有的皇族全都被行令冊控制,淪為了傀儡,為了護自己逃生,兩個最得力的屬下一死一殘,而越國的民眾卻根本不知道,越國的統治者已經換人了。
楊木對於越國皇室的生死不感興趣,反倒是行令冊的情況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