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繼續冬眠吧。”沃琳越過韓霆下了床。
就兩人說話的這會兒,太陽的臉又被烏雲遮蓋,天色越來越暗,沃琳在冰箱裡翻找做早餐的材料時,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
“不是說六月的天小孩的臉,說翻臉就翻臉嗎,怎麼這才四月,天氣就變化這麼無常?”沃琳和韓霆說著話,從冰箱裡拿出了她自己做的速凍包子。
她上次因昏迷住院,出院後就沒怎麼做過飯,冰箱裡也就沒怎麼儲存材料,幸好還有之前做的包子,否則就得餓肚子了。
沒有聽到回應,沃琳回頭看,見韓霆抱著被子又睡著了,她也就沒再言聲。
成立新病區,責任重,壓力大,還不能耽誤正常的診療工作,不用想也知道,韓霆這些天有多累,就讓韓霆好好睡吧。
沃琳吃過早飯去了放療樓,陳新宇已經在忙活。
一見沃琳進去,陳新宇就興致勃勃地說起他今天沒有錯過太陽的事:“你們這兒出個太陽跟中彩票似的,完全看運氣,還好我運氣不錯,天氣預報都沒說要出太陽呢,硬是讓我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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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琳有些遺憾:“我看見了彩票,不過讓它從我面前溜走了。”
兩人邊聊天,邊檢查電纜線是否全部連線好並連線正確,沒過多久,費娜麗哈欠連天地進來。
“你們精神怎麼這麼好呀?”費娜麗就近坐在電腦椅上,身子一歪,要打盹。
“還沒睡夠呢?”陳新宇怎麼可能讓費娜麗睡覺,多一個人閒磕牙多有意思呀。
“我就根本沒怎麼睡,陳師兄,我只再睡一下下就幹活。”費娜麗可憐巴巴地抬了下眼皮,繼續打盹。
陳新宇剛來的時候,費娜麗客氣地稱呼陳新宇為陳工,聽沃琳稱呼陳新宇陳師兄,她也改口稱呼陳師兄,比沃琳這個正牌師妹喊得可熱乎多了。
沃琳有時候會壞心眼地想象,要是陳新宇的媳婦突然冒出來,聽費娜麗喊陳師兄喊得這麼親熱,不知會不會給陳新宇跪搓衣板。
“你幹嘛沒睡,數牛去了?”沃琳晃了晃費娜麗坐著的電腦椅。
外面本就在下雨,放療樓是新建的,比其他地方更加陰涼,如果費娜麗真睡著了,很容易感冒。
“要是有牛可以數就好了,”費娜麗勉強睜開眼睛,長長地打了個哈欠,言語含糊道,“幾天沒管,高陽把家裡弄得跟豬窩一樣,我搞衛生搞到半夜,然後是洗澡洗衣服,哪有多少時間睡覺。”
沃琳覺得奇怪:“你們家巴掌大的地方,怎麼會搞衛生到半夜,你這是把家裡全部重新粉刷了一遍?”
“不比重新粉刷一遍輕鬆,我把床單被套枕套沙發套都洗了一遍,洗衣機洗不過來,我就同時用手洗。”費娜麗喃喃,言語越來越含糊,眼見就要睡著了。
沃琳問費娜麗:“下雨沒地方曬,你就不怕你洗的這麼多東西發黴了?”
“用電暖氣烤乾呀,怕起火,我就一直看著,所以才沒怎麼睡覺。”費娜麗又打了個哈欠,閉眼打盹。
陳新宇給費娜麗提神:“你不是技術員嗎,以後這臺機器就歸你操作了,咱們來個開機儀式,通電鑰匙你第一個用。”
“好啊!”費娜麗果真來了神,在陳新宇的示意下,她旋轉通電鑰匙,開機。
隨著鑰匙到位,一股煙從操作檯蒙皮的縫隙冒出,整個操作室很快就充斥著電器元件燒壞的刺鼻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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