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琳心情大好,拿簡賦開涮:“你是不是在秀才身上用了什麼魔法,我怎麼感覺他就是你的提線木偶,你說什麼,他就聽什麼,絕不行差就錯一步?”
“怎麼說話呢?”簡賦拍了拍秀才的肩膀,“我們是哥們,他說話不浪費一個字,我天生嘴巴碎叨,我和他這叫做相得益彰,怎麼道理到了你這裡,就歪到了北迴歸線上。”
沃琳聳肩:“我也就是這麼一說,不愛聽就當我沒說過。”
可我就是這麼感覺的呀,而且已經說了,嘿嘿。
秀才開口:“沃琳,打字。”
沃琳驚訝:“程式真的已經編出一些眉目了?”
她還以為是簡賦教秀才撒謊,目的是為了把她吵醒呢。
簡賦不樂意了:“你這是懷疑人家秀才的才華,秀才是嗜酒不錯,可從不騙人。”
這也是他對秀才無奈的地方,別看秀才因嗜酒有些迷糊,卻不好糊弄。
沃琳斜了簡賦一眼:“我只不過問了一句,你就急成這樣,你這是要當護花使者?”
簡賦這下被噎得不輕:“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什麼話都敢說。”
“沃琳,打字。”秀才這次的語氣有點著急。
簡賦也不和沃琳貧了,替秀才說話:“我這幾天都跟他在一起,可能是因為有人陪著他,不停打擾他,他想起喝酒的時候少了,想正經事的時候也就多了,他真的編了些東西出來。”
“好吧,那你們先去維修組,我收拾一下自己。”說起正經事,沃琳也不貧了。
簡賦和秀才離開,沃琳抓緊時間洗漱,然後去了維修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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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下班,維修組除了秀才和簡賦,沒有別人,簡賦趁沃琳還沒到維修組的空檔,去外面買了些水果和零食,以備沃琳和秀才吃,畢竟沃琳只喝了一碗粥,不太頂餓的,秀才也需要零食頂酒。
和元宵節前一樣,因秀才的手發抖,依然是秀才口訴,沃琳打字,簡賦在旁邊晃悠。
僅僅隔了不到四天的時間,秀才的思維比前一次明顯要清晰,吐字也不似之前那麼含糊,雖然不時對程式進行修改,但沒有表現出那天的煩躁。
沃琳對簡賦豎起大拇指,秀才這個改變,多是簡賦的功勞。
不過這種情況每次持續不了多久,秀才就會陷入迷茫,下意識去懷裡摸酒瓶子,每當這個時候,簡賦就提議休息一會兒,大家吃點東西,積蓄能量。
沃琳看著往嘴裡塞鍋巴的秀才,問簡賦:“你這幾天是不是都這麼餵養他的,我怎麼覺著他的臉圓了呢,你不要告訴我他這是浮腫,他這明顯是胖了。”
在宿舍裡的時候,她一來急著填肚子,再來只顧和簡賦貧嘴了,沒太多注意秀才,這會兒面對面看著秀才,她想不發現這個改變都難。
“可不是,”簡賦承認,“這小子就認準吃鍋巴了,我給買別的零食他不吃,就只吃鍋巴,我都怕他到時候別把酒給戒了,再吃鍋巴上癮,那可是燒錢的事,我這算不算害了他了。”
一包鍋巴好幾塊錢,一天幾包鍋巴,秀才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吃鍋巴呢。
沃琳安慰簡賦:“喝酒照樣燒錢,一瓶酒至少也要幾塊錢,一天幾瓶,一個月下來的花銷不比吃鍋巴少,但最起碼吃鍋巴沒有喝酒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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