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賦煽火:“曾依依,我說你不是沃琳的對手吧,你還非要來,怎麼樣,吃癟了吧。”
一聽說簡慷回了學校,曾依依就去找簡慷,誰知簡慷和曾依依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他已經認定沃琳了,讓曾依依以後不要再去找他。
曾依依想不明白,論長相,沃琳哪有她好看,輪身體,沃琳是個病秧子,論家境,沃琳只是個鄉巴佬,就沃琳這樣一頭好都不佔的人,簡慷到底看中沃琳哪裡了。
更何況曾依依就沒見沃琳對簡慷熱情過,簡慷到底是圖的啥。
好不容易熬過期末考試,曾依依就迫不及待要來找沃琳弄個究竟,簡賦本來是不打算陪曾依依來的,醫科大學的考試已經結束,他們師範大學的考試後天才開始。
可曾乂非要他陪著曾依依來,說是曾依依的脾性就是程咬金的三板斧,只要過了最初的衝動勁,後面就沒啥危險了,簡賦就可以回學校繼續考試。
想到今天沒有考試科目,自己又欠著曾乂天大的人情,簡賦勉強答應。
來z市的大巴車上,他和曾依依打賭,曾依依肯定不是沃琳的對手,他覺得沃琳對不在意的人根本懶得理會,曾依依就是拳頭打在棉花上的命。
所以自以為已經知道結果的他,明擺著告訴沃琳他是來看戲的,而他看到的真正結果,和他預料的結果卻相差十萬八千里。
沃琳不理會是不理會,一旦理會,別說衝動的曾依依了,就是他自己,也照樣懵,沃琳竟然不按常理出牌,開口就承認她要躲,反倒讓曾依依不知該怎麼辦好了。
沃琳對著曾依依時一臉無辜的臉,轉向簡賦時變得冰冷:“戲好看嗎,既然你親自來了,看來我不用給你打招呼留實習生宿舍了。”
“可別,”簡賦這下真沒了看好戲的心情,“分宿舍的時候我是真不在,這不是怕曾依依給你添麻煩,我才跟來的嗎,今晚我就回去,你要是不管我,那我就只能流浪了。”
“你流浪關我什麼事。”沃琳扭頭就朝走廊盡頭走。
陶麗瓊喊:“喂,沃琳,你等等我們。”
然後搶過肖虹手裡的姜,衝進宿舍把姜和她自己的彩紙一起放下,拿了她和肖虹的飯盒,衝出宿舍,拉著肖虹就追沃琳。
曾依依氣得大喊:“你就這麼走了?”
沃琳回頭嗤笑:“生氣能飽肚子嗎,你能,我可沒這個本事。”
曾依依氣得跺腳:“簡慷真是瞎了眼,怎麼就喜歡你這麼個飯桶。”
她都打上門了,沃琳竟然還有心情吃飯,不是飯桶是什麼,還是個變態飯桶!
“醫院裡有保安,”沈嫻拿起飯盒,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出宿舍,提醒曾依依,“剛才聽你和這個小夥子的話,你是來參加實習生錄取考試的吧,你這麼大叫大嚷,要是把保安招來,你覺得你參加考試的機率還有多大?”
“你什麼意思?”曾依依戒備地盯著沈嫻。
沈嫻邊鎖門,邊悠悠道:“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要是還不明白,就問你的夥伴吧。”
她今天上午特意取消後面兩節課,去市場買了菜,打算自己做午飯請沃琳她們三個吃,以改善她和室友之間不鹹不淡的關係,誰知突然冒出個程咬金,打亂了她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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