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燧因為暑假時的不告而別,他教的英語班的家長們要求學校退錢,有的還到處宣揚這家輔導學校不著調,使輔導學校的信譽度大受影響。
所以這次簡燧去說起任教的事時,輔導學校直接拒絕了他,簡燧不甘心被拒,以學校拖欠他的工資為理由,威脅學校要是不留下他,就去告學校。
校長被他氣笑:“你去告吧,看看到時候是我們付給你工資,還是你賠償我們的損失。”
簡賦趕到輔導學校時,看到的就是簡燧和輔導學校的老師對峙的情景,問過簡燧緣由後,簡賦向校長道過謙,拉著簡燧就走。
學校沒有追究弟弟的責任,自己已經要偷著笑了,弟弟竟然還上趕著鬧,他不禁頭疼。
到最後,好好的一次聚餐,變成了對簡燧的批鬥會,簡賦和簡慷輪番給簡燧講道理,曾依依想要和簡慷親熱都很難插進話去,心裡恨透了簡燧。
吃完飯,為防簡燧再鬧出什麼么蛾子,簡賦要連夜坐火車趕回h市,曾依依心裡老大的不樂意,她還沒和簡慷說幾句話呢。
但沒人理會她的意願,簡慷攔了一輛計程車,給了計程車司機錢,要計程車把三人送到火車站。
曾依依心覺酸楚,渾渾噩噩坐計程車到了火車站,跟著簡賦上了火車,一路上都沒說話,就是簡燧故意挑釁,她也木呆呆地沒有理會,搞得簡燧覺著很沒意思。
沃琳聽簡慷說曾依依和簡賦簡燧當晚就回去了,除了驚訝於曾依依沒有糾纏外,倒也沒有多想,畢竟離月底考試還有十幾天,而且期末考試臨近,三人還要複習功課。
不過簡慷倒是對她恢復了熱情,一如曾依依他們來的那天時一樣,這倒是讓沃琳鬆了一口氣,不管簡慷因為什麼而改變,她實在是不喜歡那種不冷不熱的氣氛。
晚上只要肖虹在,都會在簡慷走了之後,誘哄沃琳吃三片生薑,喝一杯蜂蜜水,沃琳由開始的推拒,到慢慢地適應,再後來就順其自然了,到嘴邊她就吃,沒有她也不會去想。
曾依依回到h市,連著幾天都悶悶不樂,因已進入期末複習階段,不用每天去教室接受老師的查勤,她天天呆在家裡複習,基本不怎麼出門。
曾乂問過簡賦在z市發生的事,給簡賦報銷了火車票錢,就打發簡賦離開了。
吃飯的時候,曾乂問曾依依:“閨女,沒幾天就到實習生考試時間了,你還打算去嗎,去的話,爸爸我讓人提前給你定好酒店,不去爸爸就不操這份心了。”
雖說他的關係網還沒有硬到讓女兒進入h醫科大附屬第一醫院上班,但讓女兒進去實習還是做得到的,離家近,他也看顧得到,女兒不至於太受委屈。
從女兒報考醫科大那天,他就沒指望女兒能當醫生,女兒是他嬌生慣養長大的,根本吃不了當醫生的那份苦,他之所以由著女兒的性子,不過是為了讓女兒高興,以後不留遺憾。
他就這一個女兒,他會盡自己所能為女兒鋪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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