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慷不在意地擺手:“嘴長在他們身上,只要得到咱們要的訊息,想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好了,現在的關鍵是,怎麼搞清楚那個聶建設腿傷的事。”
簡燧咬牙:“這還不簡單,我找人堵住他打一頓,他敢不說實話?”
“腦子又蒸發了是不是?”簡慷一巴掌拍在簡燧的腦門上,“這事得好好想想,聶建設見過我,我不能出面,你太魯莽,不適合幹這事,也不能讓除你我之外的其他人聽他說這事。”
既然誰都不能出面,簡燧糊塗了,搞了半天豈不是瞎忙活?
“你先等我一下。”簡慷大步走出樹林,留下一頭霧水的簡燧。
簡慷回到宿舍,從抽屜裡翻出一張名片,急匆匆跑出學校,找了個公用電話。
撥通名片上的對話,簡慷說話很禮貌:“彭老闆,我是雲水村的簡慷,您還記得我嗎?”
電話那頭是一箇中年人的聲音:“受了簡老爺子那麼大恩惠,救命之恩呀,我怎麼會不記得他的寶貝孫子,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我幫忙,你直說,辦得到的我絕不會推辭。”
“那,彭老闆,我就不客氣了,”簡慷握著名片的手有點緊張,“上次您到找爺爺複診,記得您說過送幾個手下進h大成教部讀書,我有件事請您幫忙……”
簡燧在樹林裡等了近半個小時,才看到簡慷急匆匆跑回來,滿頭的大汗,簡燧迎上去,簡慷遞給他一張名片:“你去找名片上面的彭老闆,和他商量具體事宜。”
兩天之後的晚自習時間,成教部幾個已經事業小有所成,最小年紀已過三十,年紀最大的已四十多歲的學生,請聶建設吃飯,感謝聶建設這個招生辦主任對他們的照顧。
吃飯的地方,在郊區一家叫做“鄉里土灶”的店子,沒有大廳,只有大大小小的包間。
這家店子的特色,是在包間的正中間搭一個土灶,灶上坐著一口大鐵鍋,灶膛裡燒的是柴火,以實木圓轉桌把土灶圍在中間,廚師當著客人的面用大鍋炒菜,讓客人看到他們的材料都是貨真價實的,沒有新增任何不利於健康的佐料。
炒好一樣菜,廚師把菜盛在盤子裡放在轉桌的桌面上,接著炒下一道菜,客人邊吃邊欣賞廚師的廚藝。
最後一道菜是湯,湯煮好後,廚師將灶門關住,火勢減到最小,這樣湯不會很快熬幹,也不會涼掉,客人們可以悠哉遊哉慢慢喝。
一般來說,圍著灶膛有火的灶吃飯,適合天氣寒冷時,可偏偏有些人追求刺激,大熱天的邊圍著火吃飯,邊吹著冷空調,說是有異樣的情調。
今晚聶建設就被請來這裡,享受這種別有風味的異樣情調。
請客吃飯,少不了推杯換盞,幾個學生輪流敬聶建設,即便聶建設使勁渾身解數抵擋,也不免喝得有些暈乎,有學生提起聶建設勇捉歹徒為學校除害的豐功偉績,引得大家又是一番敬酒,聶建設也有些洋洋得意,大著舌頭說起他捉歹徒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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