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雅婷都沒理沃琳,沃琳也沒和白雅婷說話,前者拉著臉,後者只要對上前者的眼神,就是一個挑釁的微笑,氣得白雅婷想罵沃琳又給憋了回去。
沃琳暗笑,小樣,我這嘴皮子可是在歪理的祖宗手下訓練出來的,專門對付小屁孩。
這個歪理的祖宗,秦琴是也。
秦琴人小鬼大,說話從來不按套路來,用在此時逆反的白雅婷身上,正好。
到了白象藝術學校,白雅婷直接衝了進去,沃琳後面跟過去在校門口老師那裡登記。
登記老師懷疑地盯著沃琳:“昨天送白雅婷的可不是你,你是白雅婷什麼人?”
“曾經的家教老師,現在的小時工老師。”沃琳給自己定義。
“小時工老師,有這個說法嗎?”登記老師皺眉。
“好像沒有聽說過這個說法,”沃琳搖頭,繼而反問,“我既是家教老師,又是小時工,那你說我這個職業應該用什麼詞定義?”
歪理說上癮了,她竟然感覺還有些意猶未盡。
登記老師可沒有她這麼無聊,繼續登記下一位孩子和接送人的姓名。
這家學校學費貴有學費貴的好處,就是對孩子的安全負責,實際接送孩子的人和登記在冊的人一定要對上號,老師才把孩子交付給接孩子的人。
在門口的家長裡看了一圈,沃琳沒有看到王阿姨,想著王阿姨大概有事去辦了,她徑自趕回h大,路上還買了一份滷粉,一份米餃。
到了女生樓,沃琳把簡燧昨天送她的龜苓膏送給了宿管阿姨:“阿姨,本來還是想給您買份早餐的,可我也不知阿姨您的口味,就給您買了這個,謝謝阿姨這些天對我的照顧。”
她看過龜苓膏的說明書,龜苓膏性寒,不適合她吃。
“啊喲,你有心了,謝謝啊!”宿管阿姨接過龜苓膏,指著小籃球場:“那小夥子又來了,我說了你讓他留個地址就行,他還挺拗,非要坐在那裡等。”
簡燧已興沖沖跑了過來:“沃琳,你回來了?”
“是啊,姐姐我還不是怕你犯傻,辦完事就回來了,還給你這隻倔牛買了米餃,上回你跑了,這回我給你補上。”沃琳看著簡燧那一頭的汗,很無奈。
轉頭問宿管阿姨:“阿姨,我能帶他上樓嗎,他是我朋友的弟弟,正鬧小性子呢。”
按學校的規定,男生是不準進女生寢室的,尤其是寒暑假,留校的人很少,整棟樓只有幾個學生,男女生獨處一室,沒人打擾,很容易出點越雷池的事,宿管阿姨對這點看得很緊。
“上去吧,”宿管阿姨呵呵笑,“這小夥子呀真拗,再不讓他找地方涼快,就成人幹了。”
幹了多年的宿管,她自認看人還是很準的,這小夥子在這女生眼裡只是個小孩子。
再說,哪怕這兩人真發生點什麼越雷池的事,女生已經畢業,小夥子不是h大的學生,暑假後兩人就走了,以後懷孩子之類亂七八糟的事,也算不到她的責任。
簡燧卻不領情:“誰鬧小性子了,沃琳我找你有事!”
喜歡震痛隨筆請大家收藏:()震痛隨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