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依依得意地甩給簡賦一個鄙視的眼神,弱柳扶風般走到簡慷面前:“你不是還沒吃早飯嗎,現在得走了,你們老闆應該不會允許你遲到的時間太多吧。”
簡慷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行,你到外面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
昨晚他熬了通宵,老闆準他今天休息,剛才他裝作很忙還要抽時間陪沃琳吃早飯的樣子,洗澡後換的也是一身正裝,是想給沃琳他很上進的印象,現在沃琳人都走了,他也不用裝了。
休息嘛,自然要穿的隨性舒服些。
“你們自己去吃吧,那麼大的太陽,不差老子這一個燈泡。”簡賦餘怒未消,恨恨地瞪了一眼曾依依,隨手從床上拿起錢包跑了出去。
“走好,不送啊!”曾依依搖擺著身體隨後出了寢室門,在走廊上等簡慷。
簡賦出了宿舍樓一路直追,追到學校門外,朝四周看了好幾遍,沒有看到簡燧和沃琳的影子,氣得跺腳罵:“真他媽禍害,一個兩個的都他媽是挑撥離間的貨色。”
從z市回來後,簡慷對簡燧的態度就有些莫名的怪異,這種怪異微不可查,簡燧沒有看出來,做為護弟狂魔,簡賦時刻注意著周圍對弟弟不利的因素,他感覺得出來簡慷的變化。
簡慷在窗前看外面的時候,簡賦就站在簡慷身後,簡燧和沃琳說笑的場景,簡賦沒有比簡慷少看一丁點,簡賦看不見簡慷的神情,可從簡慷漸漸緊繃的背脊,簡賦也能感覺得到簡慷隱忍的怒氣。
他和簡慷從小一起長大,對簡慷的性情可以說比簡慷自己都瞭解。
小時候的簡慷面板並不黑,模樣白嫩清秀,很是招人喜歡,而且越長大越好看,因幹農活面板曬得黝黑,卻也掩蓋不住他越來越招人愛的樣貌,不管大姑娘還是小媳婦,見了簡慷都會多看幾眼,大方一點的還會撩撥簡慷幾句。
簡慷習慣了經常被人撩,也厭倦了這種撩撥,除了他的媽媽和妹妹,他很少接近女性,儘管厭惡,出於家教的原因,有女性和他說話,他也會禮貌地回應。
這樣長大的簡慷,所造就的性情,用“隱忍”這兩個字形容最合適。
而他的彬有禮卻又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隱忍,反倒更引得女孩子往他跟前湊,用時下漸漸流行起來的一個詞形容,就叫做酷。
從小到大,喜歡簡慷的女孩子不少,其中不乏比曾依依長得還好看的,簡慷即便是有動過心的女孩子,也是女孩子主動,唯恐他被別人搶走,而簡慷表現的一向冷漠而矜持。
自從在聯誼舞會遇到沃琳,簡賦第一次見到簡慷對女孩子主動。
相比於喜歡簡慷的那些女孩子,沃琳面色泛黃,樣貌普通,五官只能用端正兩個字形容,沃琳對簡慷客氣而疏離,實在看不出哪裡值得簡慷對她這麼好。
簡賦覺得,簡慷的反常,大概只能用言情書上的話來解釋:愛情本來就沒有道理可講的。
或是用另一句話來形容:得不到的才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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