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師搖頭嘆息:“你們也別記恨你們班主任,因為班上學生考試作弊和抄襲論文的事,你們班主任本來要出國深造的名額,給了別人,他也就撒撒氣而已,也沒真要把學生怎麼樣。”
是嗎,曾經傳言班主任是要移民,而不是出國深造,怕是移民的事黃了,拿學生出氣吧?
這話沃琳只是心裡想一想,當著並不熟悉的唐老師的面,她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再次確認過不用影印戶口本,沃琳離開系樓,回了寢室。
她沒有提聶老師受傷住院的事,既然聶老師沒有找她算賬,唐老師自己也沒提,那肯定是不關她的事,她可不想去醫院看望聶老師,怕自己忍不住把“或許會殘廢聶老師”,變成“殘廢聶老師”。
氣溫高,晾在外面的衣服已經乾透,沃琳把衣服收進包裡,又把寢室整理了一番。
像她曾經住在寢室時一樣,整個寢室都被她收拾得乾淨利索,這次是連同仇敏的床和桌子一起都收拾了,寢室裡看起來煥然一新,就當是歡迎即將入住的學弟學妹們吧。
趁著這會兒天氣還不是很熱,沃琳上了去往z市的大巴。
簡慷跟著客戶看過場地,和客戶談過設計方案,說定了出設計圖紙的大致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他沒有找簡賦陪他一起,自己一個人去了h大。
“你是說那個腦袋跟獅子頭一樣的女孩呀,她早上就走了。”宿管阿姨聽簡慷描述完沃琳的相貌,甩下這麼一句,便去忙她自己的事了。
腦袋跟獅子頭一樣的女孩?簡慷想起早上和沃琳一起吃飯時,沃琳那半溼而稍顯捲曲的黑密披肩發,覺得宿管阿姨的比喻真得是再貼切不過。
捲髮乾透之後,如果不加約束的話,可不就跟獅子頭一樣嗎。
簡慷有些後悔早上不該吃哪一碗酸辣粉,否則能多陪沃琳一會兒,多瞭解沃琳的近況,即使簡賦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有簡賦在旁邊,有些話他還是不太好說出口。
後悔也沒用,這會兒沃琳應該已經到了z市,他有事要做,不可能現在追過去。
他有些羨慕簡燧那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在z市打工,隨時可以去找沃琳玩。
此時的沃琳,坐在影視賓館自己的房間裡寫信,已經離校十幾天,還沒有告訴家裡自己的情況,家裡肯定很擔心自己。
她猶豫要不要把自己還沒有正式報到的事告訴家裡,告訴家裡吧,怕家裡人多心,更加擔心自己,不告訴家裡吧,自己確實還沒有上班,她不想撒謊。
想來想去,她把寫了半頁字的信紙揉成一團。
算了,先不寫了,信寄到家裡,最少需要七天時間,說不定明天她的手續就辦好了,到時再告訴家裡喜訊,豈不是更好。
沃琳第二天先去了衛生局,想先問清楚辦手續到底要帶哪些東西,也好一次性準備整齊。
第一天去過的三樓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而且已經開始辦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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