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當口,一陣刺耳的口哨聲響起,後面那桌的混混對著毛可可做出不雅的姿勢。毛可可脫去外套後,後背裸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膚,線條也得以完美的展現,豔煞眾人了。
“你們他媽的住嘴!”
張傑瑞是什麼脾氣,那是路見不平一聲吼的,雖說毛可可不是他女朋友,可現在歸他保護。那桌人一共五個,這酒也是喝大了,見張傑瑞叫板紛紛站起身來,其中兩個還順手抄起了酒瓶。
“你們幹什麼?”
毛可可嬌叱一聲,伸開雙臂擋在張傑瑞面前,被張傑瑞一把拉到一邊,哪有大男人讓一個小女子保護的道理,尤其是喝了酒的男人,更是容不得這種情況出現。
“小子,給我們跪下道歉!要不放你的血!”
這幾個人看來也是狂妄慣了,嬉皮笑臉的不當回事。張傑瑞鼻孔一哼,一手一個酒瓶互相碰撞,手中出現兩個剩了半截的啤酒瓶,向著那幾個人奔去。
“你他媽找死?”
說時遲那時快,張傑瑞連續將兩個酒瓶扔出,放倒沖在前面的兩人;第三人是個矮胖子,一酒瓶砸他腦袋上,蹦出的碎屑飛出老遠。張傑瑞摸了一把,出血了,怒吼一聲給了矮胖子一拳,將他直接擊倒在地。
剩下的兩個混混一起撲向張傑瑞,張傑瑞飛起一腳踹在一人小腹,另一人卻死死抱住了他的胳膊。那個矮胖子從地上爬起來一拳打在張傑瑞腹部,一肚子的酒翻江倒海,張傑瑞不合時宜的吐酒了,撒了那矮胖子一身。
“媽的,打死他!”
最先被啤酒瓶放倒的兩人也爬起身來,一人流血不止在一旁止血,另一人嚎叫著沖過來,卻哎吆一聲倒在地上。可可拿著一條長凳,出其不意的打在他的後背,見到有人奔向她,凳子一扔向一邊跑。
張傑瑞用腳踢翻矮胖子,又向後背摔,與那人在地上翻滾在一起。小攤附近已經聚集了看熱鬧的人群,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店老闆也不是第一次見打架,一邊讓自己人找街道看場子的,一邊親自把稍微貴重的東西搬的遠一些。
要說這看場子的效率也不低,平時的錢總算沒白花,幾分鐘功夫就到了眼前,把張傑瑞與對方生生分開。
“幹什麼?在牛哥地盤鬧事,不想活了?”
說話的是個精瘦的年輕人,身後才是他所說的牛哥,五大三粗的黑臉壯漢,體毛茂密的像個野人。
“黑牛?”
張傑瑞認識他,正是前些日子逼火火還債的黑牛,真是冤家路窄。張傑瑞的酒也是醒了大半,今天這事情有些棘手。
“牛哥,他們五個人,當然是他們先欺負我們的。”
毛可可的小女兒狀很惹人同情,就差眼淚沒出來了,黑牛也不是鐵石心腸,一邊是這麼可愛的小妹妹,一邊是毫無疑問的地痞混混,孰是孰非很好判斷。
“你是那個張傑瑞吧?”
“虧得牛哥還記得我!”
“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上次那事辦得夠爺們,為了已故女朋友的妹妹,甘願冒著被人追殺的危險也要把債換上,我黑牛佩服你!”
張傑瑞心中稍安,黑牛不為難自己,今晚這事情就問題不大了。
“牛哥,謝謝了!”
“帶著你的妞走吧,趕緊找個地方把腦袋包紮一下!”
張傑瑞腦袋上並不要緊,也就是個皮外傷,坐在計程車上,毛可可傻笑不停。
“你笑什麼?恥笑我?”
“才不呢!我覺得有人替我打架,而且是一對五,我特開心、特有面子!”
“你不是會跆拳道嗎?讓人追著到處跑,怎麼也不發威了?”
“跆拳道是嚇唬你的,警告你別打本姑娘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