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幽雅的餐廳,燈光曖昧。
室內擺放的盆栽長勢極好,鬱鬱蔥蔥的葉子遮擋住了杜半夏的視線。杜半夏端著一杯紅酒,透過盆栽的葉子凝視著眼前的一男一女。
“黃小姐的面板真好。”正在說話的這個男人,她無比的熟悉,正是她要結婚物件。
此時他背對著肖菲而坐,正與別的女人吃飯,且一臉的曖昧笑容。
坐在他對面的女人,確切地說還是個女孩兒。或許只有二十歲吧。
肖菲猜測著,她這個“物件”,專門喜歡找年輕的女孩兒偷腥。
這位黃小姐的打扮卻很成熟,潔白的脖子上佩戴著流光溢彩的珍珠項鍊。
她長髮披肩,著一襲露肩低胸的黑色緊身連衣短裙。
年輕本身就是巨大的資本,此時再這樣一打扮,更加令她對面的男人魂不守舍。
肖菲舉眸望著這個女孩兒,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這位小姐長相嬌美,她聽了翁杞覽的讚美,將手中的刀叉放下,一本正經地望著他,嬌聲說道:“成先生見過的美女無數,我可不敢當。”
“我雖然閱過無數的美女,”成逸有意地加重了這個“閱”字,“可是像黃小姐這麼美麗的,卻不多啊。”
女孩兒聽了他的話,笑得花枝亂顫。
成逸伸出了一隻手,自桌上將女孩兒的手握住,不住地摩挲著。女孩兒的臉上更加的千嬌百媚,故意問:“成先生怎麼還不用餐?”
“秀色可餐啊。”成逸難以抑制他的渴望,急切地說道,“有這麼一個美人兒坐在我面前,我哪裡還吃得下。”
“成先生這話是說我讓您吃不下飯啦?”女孩兒佯裝出幾分怒意。
“哪裡哪裡,怪我胡言亂語。我現在哪還有心思吃飯,我只想吃‘秀色’。”
“我可不叫‘秀色’。”女孩兒展顏又是一個媚笑。
“那你叫‘可餐’。”成逸鬆開握住女孩兒的手,他緩緩地移動身子向女孩兒靠近。
女孩兒聽了他的話,顯然是很開心。
成逸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他猛然起身,一把將女孩兒擁進懷裡,在她耳畔吐氣道:“那咱們換個地方。”
女孩兒無聲地笑著回應,窩在他懷裡相攜走去。
肖菲一直很冷靜地看著這一切,是在看一場別人的戲。她放下手中的酒杯,收起桌子上一直調好角度進行著錄影的小型相機,悄悄地尾隨著他們而去。
她之所以這麼冷靜,這麼淡定,不是因為她是聖母。
而是這一幕她實在是見得太多了,多到她已經麻木。
甚至於他們在餐桌上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之後,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她都已經能猜測到了。
這個成逸,從來都是這一個套路,毫無創意。
肖菲拍拍自己的心口,安慰自己,不要生氣,不要憤怒。
無非就是一場錢色的交易罷了。交易完了,一切就結束了。
其實肖菲特別無奈什麼時候自己也要被家族拿來做交易了,在別人眼中肖父最愛的女兒卻也要聯姻嗎?
為什麼他們這些人就是逃脫這樣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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