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讓洛晴幾欲淚崩,心酸好似潮水一般,一陣一陣湧過來。
“你現在……居然開始怕我?”她小聲地問了一句。
傅新華沒有聽清楚,只好大聲地反問:“他們太吵,我聽不清楚。”
“我說,”洛晴扭過身湊到他耳畔,“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地對我,我難受。”
在旖旎的黑暗中,只有五顏六色的彩燈在照出一個個光斑,兩人的影子被虛化成模糊的輪廓,親暱唯美。
“好。”傅新華遲疑一下,點點頭。
大約是在既定的環境中,許多情緒都會被放大,反正洛晴覺得悲傷,她抬起手摸了摸他面頰,將頭枕在他肩上,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他。
傅新華將手覆在她手上,也沒有打破這種吵鬧中難得舒適的沉默,任由她靠著。
這些時間許許多多的矛盾,仇恨,傷害墜入沉默中,還是滴入清泉裡的墨水,很快就被稀釋淡化,漸漸地一點蹤影都找不到。
一幫人歌也唱完一輪,開始玩骰子罰酒,白的紅的啤的摻在一起,話筒最後落在肖菲手上。
她去點歌機旁點了一首陳曉東的《花開無聲》,是一首小眾文藝曲,清淺憂傷,在熱熱鬧鬧的包房裡完全不相配。
肖菲婉的聲音流淌出來,溢滿房間的角角落落。
那是我的愛
你何必明白
花兒沉睡到盛開來
你大可以置身事外
如果你走過來
花瓣展開來停止了鍾愛
“哈,洛益你是豬嗎?又輸了,罰酒罰酒!”不知是誰大吼一句。
而一旁的陸衍和傅新華簡單的交流了一句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肖菲。
洛益一邊去拿酒杯,一邊望著肖菲,她獨自站在大螢幕的不遠處,一動不動地盯著歌詞唱:我們不曾有開始
也無所謂未來
我期待只是
為了期待不管你愛不愛
我也自由自在……
你會不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