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菲的工作室已經是國內數一數二的知名設計室了。
雖然說jj也不差但是許靜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這麼一說許靜想起當年在學校和肖菲的點點滴滴覺得有些可笑。
當年其實,肖菲挺喜歡夢花街的,儘管每到陰雨天就潮溼得好像鬧洪荒。
後來她才知道,這裡承載了太多的記憶,太多的人和事。
如果硬是要剝離,那勢必帶著徹骨的疼痛,傷痕會像夢花街的牆體一般破敗。
夢花街是老街,周圍的牆面在時間的沖刷下顯得破敗不堪,牆體外圍有一圈老式小花壇,花壇裡種滿了薔薇。
薔薇像是受了驚嚇的動物,怯弱地綴在綠葉裡,星星點點地蔓延散開。
肖菲伸手拉過枝頭上的一朵花,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身的疲憊都煙消雲散。
她眉目間染了笑意,微弱的光線從枝丫的縫隙中漏出來,灑在她肩上猶如輕紗。
此時,她感覺手機在震動,一看是肖菲的電話就毫不猶豫地滑動螢幕:“找本宮幹嗎?”
“菲菲,今天學校的‘壽司夜’你幫我主持一下唄?”
“大膽,誰準你直呼本宮名諱!”
肖菲裝模作樣地厲聲大喝。
許靜分分鐘想拍死她,她一本正經地道:“說正事兒呢,你能不能嚴肅點兒?”
“好吧,我晚上有兼職呀,愛莫能助。”
肖菲聳了聳肩,語氣無奈。“多少錢,來,我給你報賬。”
許靜頓了頓,又道,“兩倍工資。”
“小的甘願為您鞍前馬後,任勞任怨!”
肖菲十分狗腿,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屁顛屁顛地往兼職的咖啡廳走。
許靜想著這傢伙莫不是有病吧,放著家裡的錢不用天天要去體驗生活。
但是也沒錯,肖菲就是這麼見錢眼開,誰讓在老爸面前誇下海口一定不用家裡的錢。
現在誰的大學不是睡到自然醒才起,也只有她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就像今天,她上午沒課,還要見縫插針地做兼職,大學整天跑遍各大兼職點,恨不能長出三頭六臂來。
肖菲好不容易熬完了一天的課業,踩著下課鈴聲衝出教室,風在耳畔呼呼地吹,道路兩旁的樹好似老電影一般倏倏劃過,夜風掀起她的髮絲,所有的疲倦都變得明朗起來。
一刻鐘後,肖菲終於站在學校的影劇院前,她望著被精心佈置的大堂,地面鋪著柔軟的大紅地毯,樑上懸著燈光璀璨的水晶吊燈,她一時眼花繚亂。
就在光影斑駁之際,一個身影躍入視線。
他西裝筆挺,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手裡舉著高腳杯,時不時晃動著杯中色澤誘人的雞尾酒,身上的高冷氣質渾然天成。
不知是不是許靜的視線太過露骨,他倏地扭過頭,嚇得她心跳慢了半拍,趕忙轉身從側門往後臺跑。
他叫顧易墨,學校裡的鼎鼎大名的知名人物之一。
肖菲其實和他沒多大區別,畢竟兩個人家裡都是有錢人,而肖菲自己也被別稱為大小姐。
肖氏的千金這個名頭有時候真的是壓死肖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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