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許靜再次說道。
肖曉曉懂事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出去了。
此時許靜和肖菲兩個人正煩躁著,可惜洛晴卻是頭疼。
這是洛晴想起打著傘的那個人。
她顫顫巍巍的從軒哥的辦公室裡出來,腳差點都沒站穩直接栽下去了。
一出來一路扶著牆走到了醫院門口,這次軒哥沒有扶住她,也沒有跟著她。
但是洛晴卻是難受的要命,呼吸都感覺呼吸不上來。
她拼了命的想,可是腦子裡只有一些雜七雜八的碎片。
正巧她有些受不了一頓下來一段回憶就飄出來了。
那好像是個軍訓的時候,明明那個時候洛晴還和軒哥不太熟,直到他們發了軍訓服。
彭總給我們一人發了一套迷彩服,我們集體嫌迷彩服大,穿不出氣質,彭總直接一個白眼殺過來:“就你們這些人穿金子都白瞎,自己沒氣質還賴迷彩服大。”
“我倒是想穿金子,你買得起嗎。”
不要懷疑,就是我傻缺同桌軒哥說的話。
彭總說完就叫我們解散去換衣服,二十分鐘後集合去操場。其實迷彩服本身就大,我們又都穿的短袖短褲,直接在教室套上就可以。
可是大家到底是新生,骨子裡的羞澀在這時候充分地表現出來了,不到一分鐘,教室裡就只剩下十來個不住校,沒有宿舍可以換衣服的苦逼們。
我還是對迷彩服感興趣,想著自己穿上迷彩服後的颯爽英姿,拿起桌子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軒哥恰好轉過臉來,大概是想問我什麼,看到我已經抽出褲子,腿都伸進去一條,臉都綠了,低聲衝我吼:“你就在這兒換啊?”
“不然呢,”
我白了他一眼,“我們又沒宿舍。”
“你不會去廁所啊!”
“太臭了!”
“……”
我低著頭忙著整理褲腳,心說衣服大了就是好,連鞋都不用脫,絲毫也沒注意到我,軒哥默不作聲地杵在我面前。
等褲子終於穿好,我套上迷彩外套,這才注意到我面前杵著的我同桌的背。教室裡只剩下我們兩個,我前後是桌子,左邊是窗戶,右邊是軒哥的背。
他似乎是怕有人來,我側過身子,看到他的神情繃得緊緊的。神經病。雖是想這樣吐槽來著,可莫名地,我竟覺得感動起來。
乖乖,我一定是被軒哥給洗腦了。
這會兒怎麼看軒哥怎麼覺得玉樹臨風!
“好了沒!快點!”軒哥奓毛了,我的任務是順毛,從奓毛到順毛是一個過程。
“換你的吧。”我把軒哥的迷彩服往他懷裡一塞,然後把他擠到我剛才的位置,“你換吧,我給你擋著。”
“神經病!”軒哥鄙視地把我撞開,然後自己抱著彩服,羞答答、羞答答地跑了。
我猜那貨一定跑到廁所去換迷彩服了!明明就沒臉沒皮的,這會兒裝什麼小純潔!
有時候洛晴都覺得自己有兩面性,一面十分高冷不說話,一面就是個話嘮也是個神經質的女孩。
軍訓的時候彭總天天說他們幾個,可是軒哥依舊是沒皮沒臉的打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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