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晴學習東西都速度一向都是非常快的。
這不這邊夏陽從那個充滿回憶的房子出來手裡一直拿著那張照片。
一直到公司張賀一從辦公室出來就看見夏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你搞什麼?無精打采的而且看樣子昨晚也沒有回去啊!”
張賀無奈的拉著他走到旁邊說著。
夏陽還是一副死氣沉沉的說:“嗯,沒事我先走了。”
張賀才懶得管他這些鬼,只是拍著他說:“記住這是公司,你的面貌態度就是所有人都表率。”
說完嘆了口氣就走了,夏陽站在哪裡呼了口氣然後站直弄了弄衣領強撐著走到了辦公室。
一進去就關上窗簾然後躺在沙發上靜靜的睡著了。
但是這邊軒哥也是跟慌了神一樣,一回去就躺著睡著了,但是夢裡全都是他們高中的場景。
突然做了一個不可思議而已真實的夢。
我同桌叫江湖,就是“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的那個“挨刀”,哦不,“江湖”。
高一入學那會兒我缺心眼兒,學校組織班主任給新生開班會,我晚了半個小時才到。
前排的座位理所當然地被佔滿,我們老班順手指了指倒數第二排靠窗的一個空位。
我同桌就是那個時候抬起頭來的。九月的夏天,陽光還是充足到刺眼,隔著一層淺綠色的窗簾照到那人臉上。那人咧著嘴,特捧場地衝我笑,陽光一不小心照到他露出的兩排大白牙上,折射出一道特明亮的光。
再後來,我對著鏡子練習過無數次——上下牙齒並排咬在一起,嘴角朝上,眼睛睜得很大很亮,可除了驚悚和傻缺之外,卻怎麼也練習不出我同桌那股子明媚的喜慶勁兒。
我們老班估摸著不到一米七的身高,白襯衫扎進褲子裡,褲腰提得老高,人顯得又瘦小又滑稽,可偏偏語氣卻還正兒八經。
介紹自己的時候,老班轉身,豪氣灑脫地在黑板上寫下蒼勁雄渾的兩個字——飛燕。
粉筆是被折成手指骨節大小,橫著寫出來的“飛燕”兩個字,在黑板上彷彿噴火般,殺氣騰騰。
我同桌煽動性地帶頭鼓掌,邊拍手邊叫好,我們就一起附和著拍手,竟也起到了掌聲如雷的效果。許是老班對我們拍馬屁的行為很是滿意,好半天才眯著眼睛,提了提褲腰,伸出雙手往下壓了壓,示意我們停止掌聲,嘴裡還叨叨著說“好好”。我同桌見狀,立刻停止呱唧手,兩排大牙藏進嘴裡,一本正經地裝殭屍坐好。
我卻忍不住直想笑,有一瞬間,我覺得自己旁邊坐了個逗哏。
事實上,我同桌真的是特逗的一個人。班會結束後,老班讓我們同桌或前後桌互相交流感情。
我一臉燦爛地衝我同桌say“嘿”,他卻在我衝他打招呼之後,右手撐著下巴,斜著眼特不正派地看著我。“你笑得真淫蕩啊。”
後來,我竟然還傻缺到拿出紅皮大詞典查“淫蕩”這個詞語,想看看放在那個語境裡到底是什麼意思,裡面到底有沒有摻雜“可愛”的成分。
答案確實、果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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