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張遼,將領諂媚得道:“原來是張將軍回來了,末將馬上派人去給太師送信,將軍在虎牢大難不死,太師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張遼也不管一旁的將領在不停的拍馬屁,徑自帶著數百騎兵進入了長安城,守城的將官給張遼帶來計程車兵安排了住處,然後就領著張遼去見董卓了。
這是西城內的一座軍營,駐紮的大多是董卓從西涼帶來的班底,這些士兵沒日在長安橫行霸道,無惡不做,今日忽然來了一隊數百人的騎兵在此處落腳,難免會招來一些兵痞的駐足觀瞧,西涼軍計程車兵有個傳統,那就是非常排外,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西涼軍的大營附近是沒有其他部隊駐紮的,因為總有士兵鬥毆的事情發生,董卓軍中的軍法官對此煩不勝煩,幹脆把西涼軍單獨建立一個營地駐紮。
可是今天可能是安排上的失誤,把張遼帶來的騎兵安排在了他們的軍營附近,一些刺頭兵痞,很快就來找這隊騎兵的麻煩了。
幾個西涼軍光著個膀子搖頭晃腦的走進了這隊騎兵駐紮的地方,西涼軍仗著自己是董卓的老部下,對外來者一般都會先探探底細,然後再行那敲詐勒索之事,敢於反抗計程車兵就會遭到西涼兵痞的圍毆,一些在洛陽附近被強行徵召的百姓哪是這些兵痞的對手,很多都忍氣吞聲,讓這些兵痞更是囂張無比。
在營外看熱鬧的兵痞,本來等著進營的幾人“凱旋而歸”,沒想到不一會,人是出來了,不過怎麼是爬出來的呢?他們馬上跑過去查探自己的戰友,一聽營內的數百騎兵竟然敢出手打自己部隊的兄弟,這些兵痞很快就召集了上千人來“討個說法”。其實就是跑來打鬧事群架的。
張梁看著營外的上千兵痞,對護教軍說:“咱們初來長安,還是不要太張揚,出手輕點,不要取他們的性命。”
說完就走進了營帳內,連續賓士了三天才到長安,張梁也有點累了,要在長安有所行動也得等休息休息再說。
董卓軍的軍法官聽說西涼軍的兵痞又鬧事,急忙帶著人馬趕來,這些兵痞土匪慣了,一向是人家不惹他們,他們還得找點麻煩,而且這些兵痞下手很毒,很多和他們起矛盾計程車兵都被打的筋斷骨折而失去了戰鬥力,光醫治傷病就花費了不少的錢,自己沒少因為此事被上司臭罵。
可是等他達到軍營的時候,本來應該耀武揚威的上前名兵痞竟然趟了一地,發出了痛苦的呻吟,一個個爬都爬不起來,讓這位軍法官目瞪口呆。
一名黑甲騎兵走上前來對他道:“這位大人,這些兄弟和我們發生了點小矛盾,我的兄弟們剛從戰場上撤下來,心裡有點火氣,難免出手不知輕重,還請大人多多恕罪。”
軍法官見一名小小計程車兵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談,一點也沒有拘謹,不由對這個士兵另眼相看,軍法官道:“算了,這些混賬東西總給我惹麻煩,你們教訓教訓他們也好,你們是誰的手下?幾百人打贏上千人身手不錯啊。”
“我們是張遼張將軍的部下,我們今日才從前線回來,張將軍已經去見太師了。”
“哦,原來是張將軍的部下,難怪如此勇猛善戰。”
軍法官又交代了幾句,就命人把受傷的西涼軍抬走了。
軍法官走了不久,張遼就回來了,他走進營帳,見張梁似乎躺在床上睡等正香,剛想轉身出去,就聽床上的張梁道:“怎麼樣,董卓有沒有起疑心?”
“國師大人,我按照你教我的話告訴董卓,似乎他並未起疑。”
“你見到文和先生了嗎?”
“我回來就是想告訴您這件事,聽說文和先生被董卓關起來了。”
“怎麼會這樣,文和先生一向機智,應該不會被董卓看出破綻啊。”
“這末將就不清楚了,現在董卓身邊的第一謀士是他的女婿李儒。”
“能不能打聽到文和先生關押的地方?”
“暫時不行,我剛回來,還沒跟以前的熟人接觸,看來要過兩天才可以。董卓賜給了我一座宅院,國師可以冒充我的親兵隨我一起住進去,在軍營這邊很多事情辦起來不方便。”
張梁點了點頭,就起身去讓護教軍準備搬家,東西都是現成的,也沒什麼好拿,很快就收拾妥當,跟張遼一起去董卓賜下的宅邸。
宅子的確很大很不錯,看來董卓也是很會拉攏人心的,不過用搶奪來的宅邸賞賜給屬下,他怎麼會心疼?
在這裡落腳後,張梁思考起來,賈詡一直被董卓信任,沒道理這麼快就暴露,難道是在虎牢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董卓産生了懷疑?看來只能等張遼從外面帶回確切訊息以後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