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屍虎點了點頭,扛起自己的大戟隨著張梁走正門進入後宅,一路上到處都能看到丫鬟僕人的屍首,血液把周圍地面都染成了紅色,忽然後宅內傳出了護教軍的訊號,張梁抽出兵刃一縱身跑向訊號傳來的方向,不大會張梁和黃屍虎就來到了訊號傳出的地點。
這裡正發生著激烈的打鬥,十幾名護教軍正在和源源不絕奔來的府中侍衛交手,這些侍衛伸手竟然不錯,看來是何進的嫡系班底,可是護教軍雖然人少,卻頂住了大批侍衛的進攻,看來這裡是什麼重要人物的居所。
隨著張梁的到來,護教軍的其他士兵也飛奔趕到加入了戰團,一時殘肢斷臂亂飛,敵人噴出的鮮血四處飛濺,這些府中的侍衛開始因為人多打的還有聲有色,但隨著護教軍不斷的增多,就變成了單方面的屠殺,只有幾十個侍衛和護教軍交手的時候能抵擋一下。
不過護教軍那是張梁經過種心培養出的超級士兵,經常幾個人配合著進攻,一個人搶攻,另外幾個人從側面出刀,這樣的絕佳配合估計黃屍虎遇到也討不得好去。
這樣的屠殺很快就平息下來,只剩下上百人被圍在中間,張梁命令護教軍停止了進攻,張梁提著單刀走到被困人群前開口道:“何進在那裡?”
人群中一個領頭的侍衛站出來高聲道:“你們是何人?竟敢夜闖大將軍府,將軍回來定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張梁用黑巾蒙著的臉孔下發出了一陣笑聲:“我不介意你再喊得大聲點,因為整個何府的人都被我的手下殺光了,就算你叫的再大聲也沒用。”
被張梁一語道破意圖的侍衛首領怒吼一聲,一刀向張梁砍來,砍來這個侍衛很有頭腦,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只不過他沒有衡量敵我的勢力罷了。
張梁看著沖來的侍衛,身前忽然閃現出一片刀光,這個侍衛前沖幾步忽然一聲慘叫,跌倒在地,身體上出現了數之不清的刀口,不停的向外噴著鮮血。
張梁提著刀走到此人身前,用腳踩住他握刀的手臂道:“何進的家眷在那裡?說!”說完張梁用力的碾著這名侍衛的胳膊,清脆的骨折聲從他的斷臂處傳來,這名侍衛痛的嘶聲慘叫,但是嘴巴卻閉得嚴嚴實實。
張梁見他不肯講,腳下輕移,從他的小臂慢慢的踩了上去,張梁聽著侍衛手臂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一邊戲謔道:“我喜歡有骨氣的人,不過我更喜歡對有骨氣的人用刑,因為這樣的人能讓我玩很久,不知道你能不能堅持到何進回來呢?”
被包圍的人群看著侍衛的胳膊一段一段的癟了下去,這名被張梁用刑的侍衛昏過去又痛醒過來,不禁心中都打了個冷顫,再血腥的他們也見過,但是這個黑衣人的首領好像並不急著想知道自己問題的答案,反而像是在享受上刑時候敵人的痛苦一般,這就讓人心裡有點發毛了。
張梁一節節的踩斷侍衛的手臂,一直到了肩膀,看到這名侍衛已經不行的樣子,對他道:“不錯,是個好漢子。”然後揮刀砍掉了這名侍衛的頭顱。
其實張梁早就看到人群中有一名女子抱著一名孩童,一直捂著孩童的嘴巴怕他發出聲音,想必就是何進的妻小。
這時候從院子外面由十幾名護教軍押進來一群老弱婦孺,其中一名肥頭大耳滿面油光的老人被一名護教軍提著衣領扔到張梁面前,這名老人一落地就嚎啕大哭起來,押著他的護教軍抓起他的頭發反手就是幾個耳光打得他不敢出聲,只是哼哼唧唧的在那裡忍住哭聲。
張梁走到這名老者跟前柔聲道:“這位想必就是何大將軍的父親了吧?”
肥胖老者懦弱的哽咽道:“這位……這位老爺,您要多少錢財我兒子都能給你,只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張梁拍了拍老者的肩膀安慰道:“老人家言重了,你看我們像是為求錢財綁架人質的綁匪嗎?”
老人急忙搖頭哭道:“不像……不像。”
張梁忽然瞪起眼睛,惡狠狠的對他冷聲道:“我們不要錢財,我們要命!”
忽然的轉變讓老者嚇得差點背過氣去,這他媽都是什麼人啊,太嚇人了這也。心中暗呼一聲:吾的老命命休矣……。
看到胖老頭窩囊的樣子張梁哈哈笑道:“這就是當今何皇後的父親嗎?虧你還當過屠夫,卻也如此膽小如鼠。”
看來這些何進的家眷只是普通人,跟黑輪教並沒有關系,可惜他們投錯了胎,成為了何進的家眷,看來有必要送何進一份大禮了。
張梁對黃屍虎和護教軍道:“把人群中的女子和孩子抓過來,其他人都殺掉吧。”
護教軍接到命令後,提著兵刃沖向了被困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