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道:“那你先回答你的名字好了。”
張梁放下酒杯想了想道:“我叫張天策。”
小虞不滿的用小手拍了下桌子道:“喂~你想了這麼久,是不是亂編個名字騙我啊?”
張梁呵呵笑道:“沒有,我真的叫張天策。”
小虞坐了下來道:“好吧,暫且信你一次,那麼你為什麼要夜入我義父的別府呢?”
張梁打了個暫停的手勢道:“你剛問完了,應該換我問你才對。”
小虞生氣的用美目盯著張梁道:“哥哥,你真是個無賴,大男人連一點都不讓步呢。”
張梁聳聳肩膀道:“我也只是遵守遊戲規則,這個規則可是你定的呢。那麼小虞小姐,你義父張讓和黑輪教到底是什麼關系?”
小虞笑道:“哥哥好厲害哦,一下就問道了重點。”
張梁道:“怎麼?這個問題讓你為難了,如果你不想講,那這個遊戲也沒玩下去的必要了。”
張梁端起酒杯悠閑的喝了一口,一副你不說我也不說的模樣,他是看出來了,小虞對自己雖然有警惕心理,但是卻沒什麼惡意,所以索性耍賴到底,逗逗這個狡猾的丫頭。
小虞道:“其實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年輕時候的義父只是個宮裡的小黃門,在機緣下結識了當時外出遊歷的黑輪教三長老,也就是我的師尊,雖然義父是太監,但是師尊卻沒有絲毫看不起義父,並和義父結為好友,不但傳授給義父武藝,還幫助義父在朝廷中建立自己的勢力,暗殺敢於和義父敵對的敵人,當然,不排除當初師尊想要利用義父成為朝廷內眼線的可能,但是隨著義父的官職越來越高,權利越來越大,就這樣慢慢的變成了互相合作,所以義父一直幫助的不是黑輪教,而是我的師尊。”
張梁心道,當初在白馬寺抓到的老和尚就是三長老,自己可算是小虞和張讓的頭號仇敵了,不過除了何進外,其他人知不知道這件事還未知曉,反正能瞞一時是一時,雖然當初三長老韓程中了自己的心理暗示,但卻只是告訴了自己一些不痛不癢的小秘密,連張讓和小虞都沒提起,就說了一個何進是自己徒弟的事,害自己白白猜了這麼久。
秘密一旦被揭破就失去了神秘感,所以張梁知道張讓和黑輪教的關系後,並沒有什麼驚訝,張梁思考著怎麼利用黑輪教和張讓之間的矛盾。
小虞見張梁沉思,叫了他一聲道:“現在你該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吧?我覺得你好神秘哦。別以為我好騙,你住的宅院是現在青州牧曹操的宅子,我只是希望你直接告訴我,因為我懶得自己去查。”
張梁見她說的有趣笑道:“你很懶我早就知道了,呵呵。”
小虞生氣的一把奪下張梁手中的酒杯嗔道:“你怎麼一點都沒有階下囚的覺悟啊?你到底說不說嘛,否則我可生氣啦?”
張梁撇嘴道:“真小氣,虧我還幫你驅毒,還照顧你那麼久,你也太沒良心了吧?”
小虞一把把酒杯扔向張梁,張梁敏捷的身手接了下來,杯中的酒連一滴都沒灑出來,露了一手功夫,小魚氣哼哼的道:“給你給你,喝死你算了,好了,酒還給你了,你該說了吧?”
張梁幹盡了杯中酒,撥出一口酒氣道:“你別看我年輕,我可是青州牧曹操手下的頭號智囊,曹操利用黃巾軍和朝廷軍隊在兗州東郡作戰的時機出兵,進攻青州黃巾軍腹地的計劃也是我一手包辦的,連曹操都尊敬的叫我一聲天策先生呢。至於我夜入別府,其實我是跟蹤那兩名想要劫持你的人而去的,因為看不慣你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孩子被他們欺負,所以出手相救,我可沒說假話哦。”
小虞看著張梁的眼睛,好像要看穿他的心一般,張梁屏氣靜心,平靜的和小虞對視了良久,不大會小虞頹然坐在石凳上道:“好了,暫時相信你好了,不過如果以後讓我知道你在騙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小虞好像跟張梁賭氣一般,拿起筷子拼命的吃起桌上的食物,把嘴巴塞的滿滿的,好像吃少了就虧大了的樣子,弄的張梁在一旁無奈的只是喝酒,他知道,自己的謊話維持不了多久,早晚要暴露,而自己殺害小虞的師傅韓程的事情也早晚會被她知道,看著面前塞了滿嘴食物卻還在拼命吃的小虞,張梁心中有點不是滋味,他的內心真的不想和這個女人成為敵人。
忽然小魚停下了筷子,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抬起頭對張梁冷冷的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黑輪教的人?我和義父在大殿裡的談話只是說神教,並未提及黑輪教這個名字?看來你是早就知道黑輪教的事情,你以為我小虞好騙嗎?”
自己一時大意竟然說出了黑輪教的名字,張梁頓時冒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