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刺客被張梁廢掉了全身的骨骼,對張梁恨之入骨,只是閉上眼睛不說話,反正現在自己的身體也沒感覺了,就算動刑自己也不怕,大不了一死,現在的身體情況,他倒是更願意死掉。
張梁有點後悔剛才暴怒之下把這兩個刺客的筋脈骨骼震斷,現在連嚴刑逼供都不可能了,張梁見這名刺客閉上眼睛一副“你愛怎樣怎樣,我就是不說。”的表情。
張梁陰狠的對他笑了笑道:“你以為現在我拿你沒辦法?我自然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張梁抓著這命黑衣刺客的天靈蓋說:“最後問你一次,如果你不說就別怪我了?”
這名刺客的確有了求死之心,他睜開眼睛惡毒的看了看張梁,眼中露出一絲不屑,他現在全身骨骼盡斷,毫無知覺,他不信張梁還有辦法能整治他這個廢人。
張梁臉上露出一絲猙獰,雙唇微合,用手掌頂住刺客的天靈,然後輕輕拍了刺客天靈蓋一下。
這名刺客本來木屋表情的臉上忽然出現複雜的神色,害怕,驚恐,焦急,痛苦,幾乎人能表現出的負面情緒像變戲法一樣不停在這名刺客的臉上出現。
這招是專門用來對不能傷害的人逼供的方法,正好使用在這名全身癱瘓的刺客身上。張梁從來沒使用過這招,所以他也不知道被施術之人有什麼感受,不過光看這名刺客不停變換的臉色,張梁也知道這招可能是類似催眠幻覺一類的法術,讓人在幻覺空間中見到可怕的事情,挖掘人內心的恐懼。
張梁也是最近才在太平要術上看到,所以這個刺客今天很有福氣,竟然成為了張梁的試驗物件。
本來連全身骨骼被張梁弄斷都沒有慘叫哭泣的刺客,竟然在盞茶工夫之後發出了悽厲的叫聲和哭泣,在寂靜的夜晚猶如鬼哭一般。
張梁見這個刺客表情越來越害怕和恐懼,張梁用手輕輕點了一下刺客的天靈蓋,把他帶出了幻覺的世界。
這名刺客清醒後,茫然的看著面前的張梁,張梁露出溫和的笑臉對他道:“滋味如何,如果你現在告訴我,我就給你個痛快,不然我馬上再送你回去。”
張梁雖然不知道這個刺客産生的是什麼幻覺,但是能讓一個意志堅定的人産生如此恐懼,這個功法果然有其獨到之處。
這名刺客聽張梁要再次把他送回去,連忙道:“不要!不要!我們是黑輪教潛伏在廣平的細作,因為知道你身邊有個出色的謀士賈詡,既然無法刺殺你,所以派我們來刺殺你的重要謀士。”
張梁冷笑道:“你們黑輪教難道只能幹這些下三流的雞鳴狗盜之事嗎?現在你們在廣平城有多少人,藏身處在那裡?”
另一個躺在地上的刺客急忙道:“不要說……。”
張梁還沒等他說完,一腳踢碎了他的腦袋,紅白相間的腦漿流淌在地上,爆出的眼球冒出眼眶,被張梁一腳踩爆這名刺客的眼球。
張梁惡狠狠的對手中的刺客道:“媽的,你要是不說,我就讓你永遠活下去,受地獄煎熬之苦。”
這名刺客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廣平城的黑輪教組織全盤托出。
聽完後張梁道:“我現在還不能殺你,如果你說謊,我一定會再來找你。”
張梁身後這時候已經有幾個護教軍在周圍警戒,張梁把這名癱軟如爛泥的刺客交給了他們,對其中一個護教軍道:“你去找黃屍虎,讓他帶兩百護教軍在府門等我。”
這名護教軍領命離開,張梁陰沉著臉色,今夜他就要大開殺戒,一定要鏟除黑輪教在廣平的據點,根據剛才刺客的交代,廣平城這夥黑輪教就是當日在鉅鹿逃走的黑輪教徒,鉅鹿太平道集會他們計劃失敗後,就轉而來到廣平繼續他們的地下活動。
因為賈詡在黃巾軍中漸漸顯露出的軍師才華,他們覺得賈詡對他們黑輪教有很大的威脅,所以策劃了這次刺殺行動,想誅除張梁的羽翼和智囊,沒想到被張梁無意中撞見。
至於為什麼沒有當場殺掉賈詡,而是把賈詡抓走,張梁就很迷惑了,張梁召集人手,今夜就要親自去救賈詡。
張梁走到府門,等待黃屍虎帶人前來,忽然瞪大了眼睛看著府外的街上走來一人,竟然是被擄走的賈詡,張梁連忙跑到賈詡身邊道:“文和先生你不是……?”
賈詡笑道:“讓將軍擔心了,屬下安然無恙,請將軍放心。”
張梁道:“文和先生,你怎麼跑府外來了,難道你是自己跑掉的?”
賈詡道:“屬下並未被人劫持,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剛才賈詡帶著手下幾個士兵回自己的住所,在回去的路上忽然看到前方樹叢中月亮反射出一道微弱的寒光,雖然賈詡不是武藝高強的高手,但是此人心計非凡,馬上感覺到不好的預感,所以假裝喝醉跑進草叢內嘔吐,然後自己藏身於草叢內的樹後,等外面傳來張梁的喝聲,兩個黑衣刺客到草叢內尋找賈詡的時候,並沒有找到。
他們知道自己已經驚動了府中的人手,所以轉身遁逃,賈詡的確膽大包天,他以一個文士的身份,手無縛雞之力竟然在黑暗中尾隨著兩名刺客而去,兩個遁逃的刺客因為慌忙,並沒有發現身後的賈詡,在院子東南的一棵老樹下他們開啟了一條暗道,賈詡在後面等他們進入,隨後也跟了進去。
聽了賈詡的話,張梁差點破口罵他白痴,自己這麼擔心他,他卻尾隨刺客而去,萬一被發現,以賈詡的瘦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賈詡繼續訴說他的事情,賈詡在漆黑的暗道裡摸索著前進,等到他摸到地道的出口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