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頭目走到張梁馬前,陰陽怪氣的道:“我們是太平道的義勇軍,現在你們立刻把身上名貴的物品和馬匹留下,老子就放你們一條活路,否則老子兄弟們的刀子可不認人。”身邊的幾個黃巾小嘍囉也配合這怪笑起來。
張梁看著面前這個不知死活的黃巾軍小頭目,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起來,這難道就是自己一直期望的軍隊?一個小小的看門守衛竟然當眾搶劫自己?
“太平道難道沒有軍規?讓你這雜碎混進太平道簡直是恥辱!”馬元義在張梁身後挺不下去了,怒道。
“哎呀,還敢罵我?告訴你老子就是軍規,今天你們要是不留下財物,一個也別想離開!”小頭目刷的抽出兵器,招呼一聲,在營內跑出幾百個黃巾兵,一個個衣衫不整,吊兒郎當的,看起來比地痞無賴也好不到那裡去。
兩邊的人劍拔弩張,只要一個不對就要刀兵相見,忽然從營內跑出一騎,大聲制止兩邊人,馬元義湊近張梁道:“騎馬的人我認識,是波才收的徒弟,看來這裡的太平道部隊是波才領導的。”
馬元義策馬上前跟來人說了幾句話,帶著他向張梁這邊走來。
張梁等騎馬的人走近,不等其開口,就對他說道:“波才在那裡?帶我去見他。”
張梁對來人一點都沒興趣,他現在心裡煩躁不已,太平道的軍紀簡直太差了,門前這幫垃圾人渣,到底是怎麼混進太平道的?
不管剛才那個小頭目用詫異的眼光看著自己,張梁帶著手下隨著波才的弟子前往廣平城內,剛進大營,只聽到營內傳來女子的哭泣和慘叫,張梁勒住了韁繩,對手下的信徒道:“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這名信徒跑進營內不一會就帶出幾個衣衫襤褸的女人,都穿著百姓的衣著,這名信徒對張梁道:“梁師,在營內找到這幾個女人,他們是被這裡的黃巾軍虜來淫樂的,還有……。”
張梁陰沉著臉道:“說下去!”
“幾十個女人已經被這些家夥折磨的不成人形無法行動,營內還有一些女人的屍體。”這名信徒道。
張梁本來忍認的怒火忽然爆發,對身後信徒道:“所有人下馬,把這個營裡計程車兵通通殺掉,我不想看到一個活的。”
波才的徒弟見張梁大怒,連忙上前勸阻道:“梁師,這些士兵雖然有錯,但是他們是我太平道的忠實信徒,您不能隨意處決他們。”
張梁憤怒對他淩空揮出一掌,用勁氣把他抽下馬背獰聲對他道:“太平道的教規裡有讓他們打家劫舍強奸民女嗎?你他媽混蛋!你手下計程車兵都是些什麼玩意?再廢話,當心老子宰了你。”
波才的徒弟嚇的一縮脖子,心道:媽呀,這人公將軍脾氣也太爆了吧,不就殺幾個士兵嘛,反正這些士兵犯了軍規,由他殺好了,我還是少惹為妙。
張梁的手下信徒刷刷跳下馬背,抽出背後的兵器,奔那些黃巾軍士兵而去,剛才的小頭目見張梁要殺自己有點害怕了,急忙喊道:“老子參加黃巾軍是為了能有口飯吃,你們憑什麼殺老子?老子今天還不幹了!”說完脫掉頭上的黃色頭巾,帶著幾百個士兵就想離開,可是張梁手下的信徒可是奉了張梁的命令,張梁的命令對他們來說就是天條,張梁說殺光,這些士兵就必須死。
張梁對張燕道:“你留下,我跟馬元義去見波才,等下進城找我。”
張燕道:“是!梁師。”
張燕跳下馬背抽出鋼刀加入了屠殺的行列。
“好了,這裡就交給我的手下解決,我們進城。”張梁對波才的徒弟道。
波才的徒弟連忙在前面帶路,側目偷看張梁,只見張梁面沉似水,冰冷的讓他汗毛直立。身後傳來刀子砍斷骨頭和黃巾士兵的慘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