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意識到咳嗽和勞累之間沒有什麼直接的因果關係,於是又補上一句,“頭疼。”
大佬的頭疼說來就來,一邊說著,一邊身子就搖搖欲墜地晃起來。
陳阮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手臂,傅辭清卻是借勢將大半身子靠在了她肩頭,陳阮身子一顫,差點沒站穩。
她感到傅辭清將下巴輕輕頂在自己頭頂上。
小貓似得輕哼了一聲。
“頭暈。”
陳阮只覺得彷彿有貓爪子在自己心裡撓了一把,癢癢的,麻麻的。
雖然明明傅辭清先前都還活蹦亂跳氣血十足,瞬間便成了弱柳扶風的病秧子,轉折地十分僵硬突兀。
可是面對軟綿綿地大佬,撒嬌似的語氣,陳阮的邏輯思維已經通通倒旗繳械,放棄了以正常思路去思考。
“那……那怎麼辦?”她有點慌,生怕大佬真因為自己累出了個好歹,“是不是特別難受啊?”
傅辭清輕輕哼哼。
“無妨,回去休息休息便好。”
陳阮這才略微定了神,扶著傅辭清往鑑心院去,最後一抹斜陽餘暉落下去,天色沉沉發暗。
因為一側身上壓著傅辭清的重量,她有些失衡,走得深一腳淺一腳。
一腳走歪,她身子一偏,卻及時被一雙手及時攬住。
傅辭清的手穩穩攬住她的肩膀,帶著她往他那邊又近了幾分。
兩個人的影子在夜色背景裡融成一團。
陳阮絲毫沒注意到,這樣的動作,與其說是她攙扶著傅辭清,倒不如說是她被傅辭清攬在懷裡。
她心裡升起一絲疑惑。
剛剛那一下,傅辭清眼疾手快,動作有力,是絲毫看不出頭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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