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挺好。”
傅辭清若有所思的點頭,陳阮以為有戲,十分激動,卻又聽著他沒有任何情感繼續說道。
“可是,院子是你的院子,桃樹是謝幸的桃樹,開花也好,結果也罷,與我何干,我憑甚要去吃苦受累?”
傅辭清這一番發問,說得振振有詞,乍一聽似乎很有些道理。
可陳阮卻怒了,聽聽這話,人言否?!
您三番四次用我血時可沒我的你的算那麼清!我瞧您用的也頗為順手,啊,不對,頗為順口啊!
陳阮壓下心中對於傅辭清此種雙標行為的的鄙視,告訴自己,忍。
忍一時之氣,才能免皮肉之苦。
她繼續動之以情理。
“您看,咱倆何必如此生份不是,我早便發誓要忠貞不二地做您的左膀右臂的啊,那我的東西,可不就是您的!”
傅辭清聽了這話,表情似乎溫和了些。
陳阮一看有戲,繼續說道:
“再者說,當初那院子可是您讓我收下的,您得對它負責啊!”
傅辭清似乎覺得有理,微微頷首:“你都這般說了,那我再不幫些忙,便顯得我不近人情翻臉不認人了不是。”
“那是,那是……”陳阮心中大喜,忙不迭答應,很快意識到不對,又立刻改口,“不是不是,您豈是那等不近人情冷漠無恥翻臉不認人的小人……”
“可是那樹,卻是旁人的樹……”傅辭清皺了皺眉,面露為難,“我與謝師兄,可沒什麼交情。”
“不不不,樹是謝師兄送給我的,那便是我的了,是我的,那也就是你的,和謝師兄沒半毛錢關係了。”
陳阮覺得自己這邏輯很清晰,沒毛病。
傅辭清卻不甚滿意。
也不答應,也不拒絕,手指噠噠在桌上輕釦,扣得陳阮有些心慌。
陳阮也不知道傅辭清今兒怎麼就和這幾棵樹的“所屬權”較上勁了,思來想去,覺得他大約還是不願意幫自己的,所以才扯這些藉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