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靠近,慢慢縮小的距離,然後是唇與唇的相貼,兩個人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
明明感覺都不瞭解對方,但是卻又有一股很熟悉的感覺。就算知道彼此還有很多的不瞭解,但是等待了這麼久,為的不就是這一刻了麼。
無所謂,當一個人去愛的時候開始瞻前顧後,那也只能說明這個人已經失去了相信愛情的信心,失去了對於愛的激情。
我不在乎付出了多少,我只在乎最後你願意給我多少。
魔尊家的番外
說起霧漸離和心瀲兩人吧,兩個簡直就是聚少離多的典型代表了。當初在魔界禁地初識的時候,兩個人是有那麼點交集,可那時候兩人相互間的瞭解還沒那麼深,霧漸離對她老是保持著那麼一點的警惕性,總是不怎麼完美的。
後來霧漸離怎麼就對心瀲放下戒備,就算她那時候還是個魔獸的模樣,聲音又是個糙漢子,霧漸離還是一頭熱的紮進去呢?
大概是在心瀲拼了命的幫霧漸離父皇渡過天劫成功飛升的那時吧。
從小在魔界宮廷裡長大,遇上權利財富資源這種事,不管在哪裡都是有爭鬥的。霧漸離一直處在勾心鬥角之中,做什麼事都要講究利益·忽然遇上一個不計較得失就是為自己好的,能不感動麼。
這感動一下子剎不住車,他就陷了進去……
原本的霧漸離會因為喜歡上白芷,弄得自己失了心遍體鱗傷不說,還害得他最在意的魔界子民民不聊生,他是痛苦的。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
但這一世不同了,他沒有喜歡上白芷,還一舉讓人修和魔修共處了起來。天下安定,心心念唸的小魔獸也回到了自己身邊,還成功化了形,一個漂亮的人兒。
霧漸離簡直就是到達了人生巔峰一樣。
他,是幸福的。
當然,也是性福的。
……
既然掌門的法子真的讓自己找回了自家的愛寵?)當然,答應人家的事也得給人家辦到了。
趁著心瀲被自己護法帶去看這大宗山的時間,霧漸離找到了掌門。
“本尊答應過,許你一個條件,說吧,想要什麼。”霧漸離一襲寬大的霧藍色袍子,整個人莫名的有一股仙風道骨的感覺,要是不說,誰能知道他的身份呢。
掌門放下手中的書籍,沉思了片刻。
霧漸離也不催他,在他面前坐了下來,擺弄著自己的袖子。
這身衣服的顏色還是心瀲給選的。
那時候她說什麼來著,好像是說這種顏色的袍子一般沒氣質的人穿起來會很醜,她要看看霧漸離穿起來是什麼樣子的。
本來是想搞怪霧漸離,後來發現,這人上天真的是很厚愛他。
他單單是站在那,就自成一道風景。
“其實老夫也不想要什麼,”掌門終於開口了:“老夫就是想知道,你得知我大宗山的護山結界,是誰告訴你的?”掌門心裡其實一直有個人選,只是他不想去相信。
這結界之法可並不是人人都能知道的。
“你不是已經有了猜測麼。”霧漸離幽幽的道。
掌門的臉色一下子白了。
……
霧漸離走出大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呆坐在那裡看起來蒼老了好多的掌門,想了想還是補了一句:“世間唯有情一字,是最難戰勝的。”
言之至此,霧漸離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掌門聽言莫名的笑了起來,是啊,這世間最難打敗的就是情一字,最容易打敗的也是情一字,捉摸不透,捉摸不透啊。
霧漸離用了最簡短的話語告訴掌門,他是怎樣拿白芷威脅程思齊,然後程思齊就將結界之法說了出來。
恨這個不成器的徒兒麼?掌門問自己。
他站起來,走出門外,外面暖和的陽光,大部分人臉上帶著的笑容,穿著暗色和白色袍子的修士們交談甚歡……
沒什麼好恨的,一切都是天意,上天既定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