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走開,我才不需要!
我是蛇,我也不是蛇,我其實是你的一部分,可你現在,不需要知道。
雲心瀲逗弄夠黑濯了,想著還有一堆蛇等她逗弄呢。
她猛地翻身而起,尖叫了一聲:“啊!蛇!”
屋頂的鬱孤臺剛翹起嘴角還未來得及放下,又聽到她繼續道:“太好了!可以吃蛇羹了!來人,快來把這些蛇抓走,明天早上本相要吃蛇羹!”
鬱孤臺:“……”
“真好,也不知道誰那麼瞭解本相,還給本相送蛇來了,唉,要是本相知道他是誰或許還能獎勵獎勵他。這麼多蛇,還是能吃的,多難找啊。真是辛苦了。”
鬱孤臺:“……”你特麼到底是不是女人!林輝,你不是說女人都怕蛇的麼?現在怎麼回事?本宮還做了“好事”是麼?
鬱孤臺不想再看下面的人點起來燭火,忙著抓蛇明天吃。更不想看見那個只穿了中衣,衣裳不整的女人。
合上瓦片,他輕巧的騰躍而起,心裡的鬱悶憋得他難受,讓他的警惕性降低了一些。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面前已經站了一個人。
京城中,一座座的房子在暗夜中靜靜的矗立著,一個修長的黑色身影站在這邊的屋頂。
另一個看身就知道是個女的。她外面穿了身淡紫色的外襯,袖子比較短的那種,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袖子。
她還披著一條白色的紗巾,紗巾有些長,垂落是可以掉地的。
但現在有些微風剛好將其吹了起來,紗巾隨風的飄著。不過今晚的月亮不大,只是彎彎的一個小月牙。
“閣下給本相送了這麼一份大禮,不等本相答謝一下麼?”雲心瀲及腰的長發此時沒有像平時上朝那樣冠起來,而是鬆鬆的用一支簪子挽了一下。
“不必了,宰相裝傻的功夫,在下是自愧不如。”鬱孤臺故意將聲音壓得低沉一點,他現在還不想和她撕破臉。
“哦?本相是略有一些功力,但其實也沒有那麼厲害,能讓閣下一見就害怕。”雲心瀲故意的捂著嘴嬌笑了起來。
鬱孤臺面巾下抿了抿嘴,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要落在本宮手裡!
經過歷史與世間的考驗都知道,女人,是最會吵架的。
所以,太子大人你別難過,吵不過一個女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吵得過才奇怪呢。
“……”
“閣下來一趟也不容易吧。”現在她們已經出了宰相府,在外面的街道屋頂上。
“還是讓本相見見閣下的尊容吧。”雲心瀲說到,腳下使勁就向鬱孤臺奔了過去,臨近的時候手抓著紗巾注入內力就往他臉上的蒙巾打去。
鬱孤臺眉頭一皺,對了,這個女人還是武狀元。應該是有兩把刷子的。
他彈跳起來,側身躲開她的紗巾。
下一刻雲心瀲就已經借力的到了鬱孤臺身邊,長腿就往鬱孤臺肩上踢去。
鬱孤臺雙手擋開她的腿,雲心瀲借他打過來的力,腳尖一轉,再次彈跳起來,另一隻腳又向他的面門踢去。
雲心瀲的動作又快又猛,她這次有黑濯在,是帶著記憶穿過來的。她學了四千年的武功,雖然現在沒有法力,但她在雲家的時候,雲父有請隱歸的大佬教她武功。
至於雲心瀲目前的身世,以後再詳細說。
反正,她能奪下武狀元,全是靠的自己的實力。
她的這一腿,又快又猛,鬱孤臺都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就捱了一腳,所幸的是他的面巾寄得嚴實,沒有杯踢掉。
但臉上卻痛到了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