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悽涼。”
“哇嚓,你故意氣我的吧。”
“我十九歲的時候,去參加全國籃球總決賽的路上,發生了車禍。”
“……你贏了。那你現在沒什麼感覺麼?”
這其實是一支比慘漂流瓶吧?
“我需要什麼感覺?”
“悽涼,想死之類的?”
“沒有。”
“大佬,收下我的膝蓋,我聽你的話都想哭了。”
“多愁善感的花季少女。”
“……我怎麼覺得還是我比較慘,因為我以後就毀了呀,我可是個女的啊。”
“毀容的人多了去了,百分之五十還有百分之七十的。”
“大佬,你現在做什麼工作?”
“心理醫生。”
“……老子上當了!”
“……”
這回換對方無語了。
“哇嚓,你假的吧,其實你的悽慘事例都是你編出來騙我的吧。你就是個為了讓我放下防備不去想死的、穿著白大褂的心理醫生!”
“愛信,不信。就因為夢想沒了,我才進修心理學,考了行醫證,開了個小的事務所。”
“啊哈,簡直就是勵志哥啊你。”
“嗯,如果你以後找不到工作,我可以將我事務所的掃地任務交給你。”
“……再見!”
木子辛氣沖沖的將手機關了扔床頭,拉過被子蒙頭睡。
瑪德,漂流瓶有毒,我這才玩半個多小時,我就沒了想死的念頭?!
……
一大早張威就打電話先叫了裴紅玫來警察局詢問事宜,再叫尉遲臨也來。
張威安排人去詢問她倆,自己則是兩個詢問室都去逛過。
“你將你的所知的事情再說一遍。”一個警察跟坐在對面的裴紅玫道。
“我不是都說過了麼?”裴紅玫發了下牢騷,看著警察叔叔賊認真的臉,她動了動,重複道:
“那天我不小心碰倒了酒精燈,慌亂之中我又錯上加錯的倒了杯水在上面,我就害怕的跑去找滅火器。我們樓層的那個我拿起來發現很輕,是空的,我想起下一樓也有,就跑到下一樓。
當我拿著滅火器往上跑時卻絆了一跤,摔得我疼得都要昏了過去,當我一瘸一拐的到實驗室外才發現門關了起來,裡面傳來了砰砰的爆炸聲。
我急忙的掏手機打消防電話,然後保安也聽到聲音趕來了……”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在你的座位旁邊有一張濕抹布,你卻沒有用而是叫木子辛去找?”
“我……我座位旁邊有抹布麼?我太慌了我沒發現。”裴紅玫手指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道。
“哦?是這樣麼?”
“是啊。”裴紅玫答得有些快。張威在外面,看著電視閉路裡裴紅玫的情況,心裡有了些打算。
“問問她鈉的事。”張威對盤問裴紅玫的警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