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它鋒利的爪子,還有畫在它嘴裡的尖牙。
好熟悉,可愛的外表下,危險的內在,像誰呢?
“那我們猜猜吧。”李慕忻交了幾紋錢給鋪主。
這裡的規矩是這樣的,交幾紋錢你就可以看該花燈的謎語了,只要你猜中你就可以帶走改花燈,如若猜不中,那花燈你不只不能拿走,給的錢也不再付還。
而且該謎語只能給一人付錢一人看一人猜而已。
溫心瀲也不阻止,看著李包子在那拆開字條,然後就陷入冥想的樣子。
啥?為什麼叫李二少包子?你不覺得他白白圓圓彈彈的臉就像新鮮出爐的包子一般麼?
過了一兩分鐘,溫心瀲剛想叫李包子說想不出來就算了,放開那張字條讓她來的時候。
李慕忻眼睛一亮,賊兮兮的寫了張字條給鋪主,鋪主點點頭就取下花燈給他。李慕忻道過謝後就一臉喜色求褒獎求表揚的湊到溫心瀲旁邊,遞上小熊花燈。
“送給你夫子。”
“謝謝。”溫心瀲接過,翻來覆去的看著,忽又想到什麼問道:“那個謎題是什麼?很難麼?”
“一般般吧,不過不能告訴夫子你呀,免得人家老闆以後折本可如何是好?”
“哦……”溫心瀲低低的應了聲,也不在意。
又是隨意的走動看看。
“夫子夫子,我昨日看書時,發現有一句話是這樣道的,草下可見日和月,你可知是何意?”李慕忻想了想忽然道。
拖著一個包子逛著的溫心瀲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後道:
“不過是個萌字。”
“哇,夫子你真厲害,這般輕巧就懂了。”李慕忻崇拜似的搖著心瀲的手臂。
黑濯:“……”媽蛋的,這演技差評,什麼昨晚看書時看到,分明是剛剛猜謎語時的問題吧。
“此字有些偏,不常用到而已。”
“哦,那此字何解呀?”
“萌,萬物萌生,有植物發芽或複蘇之意。再來就是人萌發什麼想法,思得一些感悟之解。”心瀲偏頭,看了下李包子的容貌忽又補充道:
“也可另外形容一些人兒,多是小人兒,可愛令人憐惜,如果他們賣萌的話會讓人,捨不得、不忍心拒絕。”
“哇,這樣啊。”若有所思的李包子。
待到一處小酒樓門前,李包子的眼睛都要釘在上面了。
“怎麼?你想進去,一探究竟?”
“我,夫子,我還沒去過酒樓呢。”李包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心瀲心下略一思索,包子為什麼是包子,因為它就是出身就是作為包子出身,它的使命就是讓人填飽肚子。如果,你把它放在油鍋裡你怎麼知道,包子不會成為油條或菠蘿包呢?
所以說,基因並不是決定表現型的唯一標準,還有環境的因素。
李慕忻從小就生長在李夫人,李大少爺,李老爺的溺愛之中,文不成武不就的,只會吃喝玩樂,遊戲人間。
不過,他的本性不壞,只是個被家裡寵得過分的孩子罷了。
如今,心瀲立志將其培育成,文武雙全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富家——公子哥!
“那,夫子我就陪你去讓你開開眼界好了。”
“好。”李慕忻甜甜的笑著,他心裡別提多歡快了,我夫子對我真好,有求必應的。
在幾個月前,我第一次在家裡看到夫子時,她的天人之姿就像一陣風,吹進我的心扉,不複出來。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就想時時和她在一起,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呀。
酒樓的二樓臨窗上坐定,李包子一臉好奇的尋視著。
隔壁一桌是四個大漢在喝酒,整個二樓的東方有個小臺子,此時正有一位老人彈琴和一姑娘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