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亞臉色一變。
“不過,以後不是了。”
維多拉看著正在通訊的心瀲,眼裡晦明一片。
“啊?那老大呢?”西亞和諾德都捏著一把汗。
“在我這。”
“你到底要幹什麼?老大對你不薄吧?我們全幫上下哪個對你苛刻過,你為什麼要抓走老大?你個……”
“嘿,走開!”西亞推開不沉默的諾德,搶回聯絡器。
“心瀲你現在在哪?”
“不告訴你。”
“啊?那你抓著老大幹什麼?”
“帶他度蜜月。”
沉默的諾德:“……”
西亞:“……”
維多拉:“……”
“算了,你和你老大說吧。”面無表情的心瀲紅著耳尖都沒往維多拉那裡看,就將聯絡器往後一扔,維多拉伸手接住。
“老大?”西亞詢問了一聲。
“嗯?”心不在焉的維多拉。
“你在哪?”不沉默的諾德湊過來問。
“不知道。”
“誒?那……”嘟——嘟——嘟——
西亞話還沒說完通訊就斷了,上面顯示對方……不在服務區?搞什麼!
維多拉皺眉的看著訊號為零的通訊器,又看了眼仍挺直著腰操作的背影。
西亞:“我現在有了一個懷疑。”
“說。”沒好氣的諾德。
“我覺得老大是故意的,故意和心瀲私奔,因為嫌棄我們這些電燈泡太亮!不然你看,老大明明有機會告訴我們他在哪裡,讓我們去救他,但他居然說不知道!”化身福爾摩斯的西亞摸著下巴揣測道。
無辜的維多拉:“……”老子他媽,那是真的不知道啊!
諾德想了想,好像很有道理。
“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去救他?”西亞和諾德均陷入了沉思。
飛船極速行駛加間斷的空間跳躍了幾天後終於開始準備著陸,“私奔的”心瀲和維多拉完全不知道他們倆個的故事已經組成多個版本並且在強盜幫裡傳開了。
維多拉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雖然這對他來說完全不算得上是傷,但那個女人還是每天都要給他上藥。
這片星際十分寂靜,只有他們的飛船飛過,外面看不到任何的飛船。
感覺,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
兩個人的飛船十分安靜,只有維多拉時不時的反抗,例如:
你幹什麼?我不用擦藥,貓哭耗子,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