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姜乾天說的話,似乎話中有話,心知如果自己因為心虛的話,反倒讓對手看出了破綻。
因此,在聽到姜乾天的話之後,當下鎮靜下來。
“既然不關你的事,為什麼在別人察覺到危險的時候,都往後退,而你卻仍然站在原地呢?是在等待最佳的搶走我身上寶物的時機到來嗎?”
“你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要是有拿得出手的寶物,恐怕早就被人給搶走了。”
“是嗎?”姜乾天冷笑道:“就在前些時日,有人為了獲得我手中的物品,竟然悄悄的在窗戶口往裡面吹毒氣,意圖把我毒死,然後奪我身上的東西。難道你不知道這件事?”
“你少血口噴人!”聽罷姜乾天的話,鐘烸甄心中變得有些緊張起來,但臉上的表情,依然鎮靜。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應該就是歐陽子的一枚暗棋子,名字應該叫鐘烸甄。”姜乾天淡漠的笑道。
“我叫鐘烸甄不假,但你說我與歐陽子關系不錯,而且還是受他控制的棋子這件事,可有證據?”
“沒有證據,而且以往你對我所做的事情,我也不再追究。現在,我只是在提醒你,日後少在我面前耍花招,少在背後搞一些陰謀詭計,否則的話,你將會死得非常難看。”
“哼!你小子別狂,總會有人收拾你的。今天沒有炸死你,算你命大!”
鐘烸甄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去。
姜乾天知道這爆炸事件,與歐陽子等人無關,也與眼前的這個鐘烸甄無關,也沒有向鐘烸甄動手的意思。
但姜乾天在聽到鐘烸甄說出的話之後,心中頓時感到非常憤怒,當下探手取中級法器劍和法玉石在手。
與此同時,捏碎取出的二十塊法玉石,把法玉石中所有法力,全部注入了法器劍之中,然後身形迅猛撲出,揮劍就向鐘烸甄斬殺過去。
脫變境的修士,自身最強防禦,也就五萬點左右。
此刻姜乾天施展的是中級劍法戰技,再加上他使用的又是中級法器劍,每揮擊一劍,殺傷力都超過了十萬,就是那鐘烸甄施術加持了戰技防禦,也不可能超過十萬點。
刷!
在鐘烸甄動身離開的剎那,一道寒芒閃現,緊急著那身在遠方關注這邊情況的一眾人,見到那鐘烸甄的身體,被姜乾天揮出的一劍,硬生生攔腰斬斷,殷紅的鮮血,瞬間染紅他身形所在位置的大片地面。
殺死鐘烸甄,姜乾天心中的怒意,也消了大半,但見遠方的一眾人,見著了他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大開殺戒,公然五十門規,心中只覺一陣膽寒。
好些膽小之人,生怕被此刻還處在了憤怒中的姜乾天盯上,遭了他的毒手,紛紛迅速動身離去。
姜乾天殺死鐘烸甄沒有過多久,一道身影,飄空射來,在站在了廢墟之中的姜乾天身前不遠處,定住身形。
這來人,不是別人,又是那週一城。
週一城之所以在第一時間趕來這裡,只因他是外門弟子所住的這一片山峰所在地域的監察使之職,負責管理這一帶的安全事務。
爆炸聲響,雖然沒有傳出很遠,但這在這一帶生活的外門弟子中,有他的眼線和耳目。
要不然,以他的能力,想要在他生活修煉的冰雪峰,察覺到這距離冰雪峰,不知道有多遠的地方,發生的爆炸事件,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是你,又是你在鬧事?你倒是說說看,我該怎麼處置你呢?”週一城定住身形,不懷好意的冷笑道。
“你是清玄門的真傳弟子,對於清玄門的門規,記得應該比我熟悉。我現在的確是動手殺人了,可我這是自衛反擊,根本受門規條例保護。”姜乾天不慌不忙的冷笑道。
“自衛反擊,你手中可有他威脅到了你的生命的證據?”
“這裡被炸成這樣,就是最好的證據。”
“你小子草菅人命,還敢狡辯!”
“炸成了這樣,還不能夠算是證據,那要怎麼樣才算證據啊?非得人被他人打個半死,躺在地上爬不起來,才能當作證據嗎?”
“即便是他想要對你不利,在你的生命,沒有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你也沒有資格動手殺人。現在,我就要名正言順的以違反門規,處置你,受死吧!”
週一城冷笑著動身,揮掌就向姜乾天拍去。
在週一城身形撲出之際,站在對面的姜乾天,只覺一股強勁的殺氣,撲面而來。
他雖有虛擬金剛符護住身體,但因自身力量實在是太弱,根本無法撼動那股瞬間罩下的困鎖之力,使得他想要動身逃離的想法,變為了空想,臉色也在這一刻,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