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方繼撣身後趕了過來的穆忠、穆興兩人,臉色那是更加難看,一張嘴巴,變成了“o”型,眼睛珠子在這一刻,險些因為自己見到的一幕,而掉落到了地上。
“穆忠、穆興,給我上,殺了他,你們的父母和家人,我會派人好好照顧。”見到方繼撣、穆忠、穆興等人趕來,穆武連忙向那兩個隨他進了清玄門的奴僕,發出了攻擊命令。
穆忠、穆興這兩個奴僕,雖然怕死,但對大穆王朝王室,那是非常忠心。
聽到穆武的命令,兩人沒有一點猶豫,探手取出長劍,就向姜乾天猛撲過去。
“當時沒有法劍在手,那鷗辰兵都不是我的對手。你們這兩個奴才,修為比鷗辰兵還要差勁,竟然對我動手,那是找死!”姜乾天大喝一聲,不給兩人任何攻擊機會,首先揮劍,擋開穆忠刺來的一劍,然後順勢掠出,從穆忠的脖頸處掠過,緊接著向那隨後趕來的穆興劈去。
刷!
沒有一點懸念,那反應不及的穆興,身體被姜乾天一劍劃出了一道恐怖的傷口,殷紅的鮮血,當場噴濺而出,……
兩人失去戰鬥力,姜乾天並沒有收劍,而是在止住兩人的攻擊之後,再一次把劍,刺進了穆興的胸膛,暗中催動攝靈大法,吸攝起穆興體內的能量。
待他拔劍之時,穆興體內的能量,就已經被吸攝了個精光,身體就此仰到了下去,“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掛掉了。
見到穆興慘死,還有一口氣的穆忠,一時感到非常驚慌,當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姜乾天磕頭求饒:“對不起,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與你鬥了!”
“哼!現在知道後悔,晚了!”姜乾天並沒有給穆忠任何機會,舉劍刺進了穆忠的胸膛,趁機攝盡了他體內的能量,然後冷笑著提著劍,向那右手還在顫抖的穆武,說道:“我知道,你剛才一拳,沒有盡全力。現在,你的兩個奴僕已死,你難道就不打算給他們報仇?”
“這個仇,我一定會報,但不是現在。”
穆武的修為,比姜乾天高出一個等級境界,但他所修的只是初級戰技,再加上他手中,沒有法器,一拳之力,最多也就只能給達到兩萬點左右。
而姜乾天所修的是中級戰技,不管是身法,還是力量,都要高出一籌,再加上姜乾天手中有初級法器劍,能夠把中級戰技的力量,發揮到極致,隨便一劍之力,殺傷力都超過了兩萬點。
綜合比較起來,此刻的穆武,雖然在修為上,佔了優勢,但在戰技與法器上,處於了絕對的弱勢。
這樣的戰鬥,對於穆武來說,極其不利。
這穆武也夠冷靜,看著自己的兩個奴僕被殺,他反而變得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如果沒有一件像樣的法器,想要憑借自身修為的優勢,殺死對手,不現實。
“哦,劍也不要了嗎?”姜乾天冷笑道。
“要劍,不是我的意思,不過我們之間的恩怨,永遠都沒有結束的時候,你一定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穆武冷憤怒的回應一句,正要轉身,那一直站在了幕後指揮的歐陽子,在這一刻,竟然露面了。
歐陽子緩緩走了過來,冷眼看著姜乾天,語氣冷冰冰的說道:“如果你能夠接我三劍,這把劍我不要了。而且今日之事,也將一筆勾銷。如果三劍之內,你被殺死了的話,你自然倒黴。你敢跟我打這個賭嗎?”
姜乾天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趕來站在了一旁,但沒有開口說話的羅銀銘,說道:“羅師兄可以作證,這把劍在我殺死那該死的家夥之後,就已經屬於我。我沒有必要拿我自己的東西與你賭。”
歐陽子是清玄門的內門弟子,在天刑臺上較量的規矩,自然比誰都清楚。
聽罷姜乾天的話,歐陽子冷哼一聲,說道:“那你想怎樣?”
“如果你手中,有拿得出手的東西,我或許會考慮考慮,拿這把劍當作賭具,陪你玩玩。切記,最起碼得是我看得上的東西才行。”姜乾天說道。
“我拿中級劍法戰技‘流光劍法’與你打賭。”
“不好意思,這套劍法,我已經學到手了。”
“什麼?你會‘流光劍法’?”
“難道你剛才沒有看出,我殺死穆忠和穆興時,就是使用的‘流光劍法’戰技中的招式麼?”
經姜乾天這麼一提醒,學習過中級戰技的歐陽子和羅銀銘,飛速在腦海中,回想了一個姜乾天殺死兩人時的經過,心下頓時一驚:“果然,那一連慣的殺敵戰術,的確是‘流光劍法’中的兩大殺招。真沒有想到,此子剛剛晉升修身境,竟然就領悟了這套中級劍法戰技的精髓。如果此子能夠真正發揮這中級戰技的殺傷力,那麼他釋放出的攻擊力,就超出了穆武全部攻擊力,難怪穆武一拳之力,不斷沒有傷到對手,反而震傷了自己的手。”
“原來這只有內門弟子才夠資格學習的中級劍法戰技,‘流光劍法’也是你的獎勵品,師門的長輩們,對你真的不薄啊!”歐陽子從牙齒縫隙裡擠出了這句話,眼神中頓時放射出了憤怒的殺意。
“這是應得的,如果你有好運相助,或許能夠得到高階上品法器。只可惜,你沒有好運相隨。”姜乾天淡漠的笑著說道:“如果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就請讓開,我沒有多少閑工夫在這裡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