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旭的身影,離薛桐約有丈餘距離時,迅速催動法力,聚功於右掌之上,然後猛地拍出一個烈火掌影,拍向薛桐。
那薛桐根本不躲不避,身形沖出,順手拍出一掌,只把那烈火掌影,拍成碎片,射向四周,而他本人的身形,已然靠近譚旭,緊接著見到一股股魔氣,從他體內噴出,凝聚成一把把殺氣森森的刀影,向譚旭斬殺過去。
“這就是你殺人無數,借藏在了體內的寶物,釋放出的開山刀法麼?”見無數刀影斬殺過來,譚旭並不驚慌,只是身形在極短的時間內,向後飛退出了十餘丈,隨後張口吐出一條長索,探手抓過,瞬間揮動,劃出一道道鞭影,向那逼近的刀影,轟擊過去。
轟轟轟……
在一陣能量沖擊聲中,刀影與鞭影,鬥了個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
“哈哈,怪不得你這手下敗將,膽敢在我面前出現的,原來你得了這件高階中品法器。”薛桐哈哈一笑,張口噴出藏在了體內的法寶殺神刀,抓在手中,身形飛速掠出,向譚旭逼近過去。
譚旭見薛桐亮出殺神刀,吃過一回虧的譚旭,似乎有了心理陰影,根本不敢與之硬拼,當下緊握手中縛魂索,抽出一道道鞭影,阻擋薛桐靠近的同時,身形飛速向後飄退了去。
兩人在空中纏鬥的身影,在高空中一掠而過,瞬間抵達緩坡下方林區上空。
姜乾天五人,以為危機過去,正待顯身出來,一道身影,從緩坡上方雲層中鑽出,然後迅速向姜乾天五人身形所在位置,趕了過來。
這趕來之人,正是當初追趕悟真,把悟真收入了法杖之中,帶迴天靈寺的空若法師。
身披袈裟,手持法杖的空若法師,趕來之後,飄落下來,望著姜乾天藏身的位置,滿臉慈悲的向姜乾天說道:“小施主,你不必再躲藏了,顯身出來一見,貧僧有話要與你好好談談。”
姜乾天見著突然出現的和尚,似乎是專為他而來,知道躲避不過去,並動身從藏身處,走了出來,看著若空法師,和顏悅色的笑道:“法師你好,要我做和尚,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是這件事,就不必說了,免得浪費你的時間與口舌。”
“阿彌陀佛,既然如此,那貧僧也不多廢話,就直言相告了。”空若法師雙手合十,施禮完畢,然後說道:“你與我佛門有緣,本該入我佛門為僧。如果施主執意不肯,就請交出你已知的佛門六字真言經,然後接受本法師做法,抹去你識海中有關六字真言經的記憶,本法師可饒你一條性命。”
“你怎知我會佛門六字真言經?”姜乾天疑惑的問道。
“小施主以六字真言經破掉鬼面道人,催動法器,佈置出的幻術陣法,貧僧觀察得非常清楚。”
“你怎麼就知道,我所念誦的經文,是佛門六字真言經呢?”
“這六字真言經,本是佛門至寶,在萬年前,天武大世界遭遇大劫,這六字真言經被盜,且知道六字真言經的人,全都被悉數殺死,因此失傳。”
“哦,原來如此。”姜乾天笑了笑,說道:“物歸原主,那是天經地義之事,只是,你剛才所說的那一番要抹去我記憶的狠話,讓小爺我感到非常不滿。所以,我決定,死也不會告訴你這六字真言經的內容,以及念誦之法訣。”
“小施主不要執迷不悟!”若空說話的語氣,明顯變得冷漠了一些,氣勢中,隱隱有股憤怒的殺氣,蘊含其中。
“你不怕六字真言經失傳,盡管動手好了。”姜乾天不屑的冷笑道。
“既然你仍舊執迷不悟,就別怪貧僧心狠手辣。”空若法師怒喝一聲,揮舞手中法杖,就向姜乾天當胸點殺過去。
姜乾天連修行之門都沒有跨過,根本無力抵抗若空法師的攻擊。
眼見法杖尖端,即將觸及姜乾天身體,一道靈符,從一旁飛射而出,化作一片金光,把姜乾天的身形,罩在其中。
若空法師手中法杖,也在金光呈現的剎那,點選了上去。
“金剛符,竟然是金剛符!這煉制金剛符的手法,也是佛門失傳技法!”空若法師為了獲得姜乾天所會的六字真言經,並沒有下重手,當他見到自己的攻擊,被一道靈符化解,而此刻眼前的姜乾天,宛如有金剛天神降臨,護住了身體一般,防禦力突然變得極強時,空若法師頓時大吃了一驚。
空若法師收了法杖,扭頭看著打出了金剛符的冷凝孀,質問道:“這金剛符是哪裡來的?”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冷凝孀冷笑道。
“不要以為你是清玄門的弟子,貧僧就不敢動手殺你。”
“我死後,自有清玄門的前輩長老,向你天靈寺討要說法。”冷凝孀不慌不忙的說道。
“好,很好。”空若法師怒目圓瞪,眼中射出憤怒的殺氣,體內的法力,也是迅速噴出身體,把他身披的袈裟,沖擊得震蕩飄揚起來。
“你製造出如此威勢,是在嚇唬我嗎?你當我清玄門的人,是嚇大的嗎?”冷凝孀暗中向姜乾天打了個快逃的手勢,示意他趕緊動身離開,自己則探手拔劍,緊握劍柄,指向了若空法師。
“既然你要找死,貧僧成全你就是。”空若法師冷哼一聲,揮舞手中法杖,就向冷凝孀點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