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失落,但不會恨。」她淡淡地說:「奴婢只是一個庶女,日子過得一般,到了王府,除了一開始不順,後來過的日子和在府中沒什麼不一樣。」
「本王難伺候嗎?」他問。
她的眼角抽了抽,鑒於這個人不喜聽人說謊,她還是坦白地說:「王爺很難伺候。」
「本王只是問你難伺候與否,你不用強調地加個很難伺候給本王!」他略微不悅地說。
江素心不由地扯了扯唇角,看來他也知道他自己難伺候,見他不生氣,她心裡懷疑他到底要幹什麼。
「素心……」
她毛骨悚然,覺得他此時的溫柔都是過眼雲煙,他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溫柔呢!
「既然你不恨本王,也不覺得本王難伺候,」他眼睛亮如夜明珠,深深地說:「你從此以後便是本王的人了。」
「奴婢一直是王爺的人。」她是他的奴,他的婢,何時不是他的人了?
他勾起了邪佞的唇,手指輕輕的畫著她的眉眼,「本王的意思是,無論床榻上,還是床榻下,你都是本王的人。」
她驚訝地往後退了退,「王爺說什麼?」
他不許她的後退,伸手將她壓在身下,烏黑的發絲如瀑布般散下來,將兩人密密實實地隔在一個親密空間裡。
「你都被本王吃了好幾回了,清白都在本王身上了。」他的手捋起她一縷發絲,湊在鼻尖,「還想找別的男人?」
他的語氣清清淡淡的,可她能聽出一絲威脅的意味,「奴婢是奴,王爺愛如何便如何。」她完全忽視了他所說了另找別的男人,她這樣身分的人,要如何找男人?她都已經做好了要老死在攝政王府的準備了。
「你說的很對。」他邪肆地笑著,湊在她的耳邊道:「你要知道,你是本王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沾惹。」
「奴婢不明白。」江素心輕輕地開口。
「嗯?」
「王爺現在是要奴婢侍寢?」
帳內一片安靜,一會後,他俯下身子,氣息掠過她的臉,黑眸直直地盯著她。
「你,是否想侍寢?」
「奴婢還是想不明白。」她一頓,「府中沒有侍寢的小妾通房,但是花容月貌的丫鬟不在少數,而奴婢自認自己長得一般,王爺怎麼就想要奴婢侍寢?」
他靜了一會兒,薄唇出其不意地吻在了她的唇上,「因為本王發現,除了你,竟無人能讓本王有慾望……」
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她的手到自己的身下,撩開衣物,那炙熱的硬物轉瞬抵在她的手心上,她嚇得要鬆手,他逼著她硬是用手掌住。
她臊紅了臉,「王爺……」
「那鹿血可是你要本王喝下的。」他開口道。
「這、這跟鹿血又有何關系?」她羞得脖子都紅了,可掌心那物卻更加的炙熱,更加的粗長,甚至在她的掌心處還跳了幾下。
「鹿血可是補血補精氣,如今本王精氣旺盛,是誰害的,嗯?」他的唇順著她的臉頰往旁邊移,轉而含住了她的耳根,情色地吸吮著她的耳肉。
她不爭氣地全身發軟,「王爺自己喝的,關我什麼事情!」氣他將這種罪名也按在了她的頭上,她自然不願。
他也不計較她的以下犯上,將身子往她身上一鬆,直直地倒在她的身上,恨不得就這麼趴在她的身上不下來。
「素心忘記了,素心說這鹿血好,本王才喝的。」他涅漉漉地在她的耳邊吻著。
她整張俏臉都被氣紅了,真是厚顏無恥,可是她卻不敢輕舉妄動,方才她一動,那掌心的巨物居然又大了些,一時間她不敢再亂動了。
「素心如今害羞了?當初怎麼說來著?說本王與你幼弟那兒只是大小不同罷了,那時的風吹雨打不動的淡定如今去哪兒了?」他邪惡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