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瞎?”
呢喃了句,王詩薇不知道李承乾的耳朵有多敏感。
“坐好了,咱回家。”低聲朝身後的女人吩咐了句,李承乾笑了。
魂穿到大唐之後,自己好像除了過救人活命的事情外,自己好像很少……喜歡過人。
摟著身前這很是溫柔把自己抱上馬背,坐在自己身前,一身麻袍,手握著馬韁一臉淡然的男人的腰。
除了知道這男人叫李承乾,字高明,是當今天子的嫡長子,是大唐第王秦王,是曾經的太子。
王詩薇更知道他曾今是太子,是儲君,是現今的諸王之首,是……
“妾身乃是罪臣之女,當不起殿下之寵?”不忍地放開手,王詩薇咬咬牙認真地說道:“殿下還是讓奴婢下來吧!”
說著,王詩薇顧不上禮儀尊卑,伸手扯扯李承乾的衣袍繼續說道:“殿下,奴婢求你了。”
“閉嘴。”掀起外袍,李承乾嘆了口氣,頭也不回地說道:“惹火了本王,本王把你丟山裡喂狼去。”
“殿下你……”不敢置信地看著身前的男人,王思薇傻眼了,根本不敢相信這個體貼的男人說話竟然如此粗暴。
“本王還是帶你回宮見見玥兒和兕子她們。”抬手拍掉王詩薇的手,李承乾說著,看向張德說道:“張叔,讓君買在此處看著便行,你隨我回宮歇息。”
“諾。”點點頭,張德抿嘴吹了個口哨後,接過邊上遞過來的馬韁,一伸手說道:“殿下請。”
…………
近宮情怯。
那怕是一城之內,可是瞧著一如既往如,就像曾經在長安終南別院時坐在宮門前等候自己歸來的小人兒,李承乾怕了。
“大兄,兕子剛踢了個壞人兩腳,兕子厲害不?”瞧著勒住馬翻身下來的兄長,瞧著他那顫抖的雙腿,李明達知道他在害怕,害怕自己等人受傷。
“好,好,我家兕子最厲害了。”緊緊地抱著這一如既往摟著自己脖子,蹭著自己臉頰安慰自己的小蘿莉,李承乾看向城陽公主淡淡地說道:“把李恪交出來,看在兄妹的情份上為兄此次饒過他。”
“是張公公跟你說的吧大兄?”捋捋額前的髮絲,城陽公主很是淡然地站出來說道:“我是跟三哥好了,可這還不是大兄你造成的,現在……”
“十丈之內無人,剛聽到公主之言者誅,子賞田十畝,錢百貫。”抬手打斷城陽公主的話,李承乾看向邊上的張德吩咐道:“立碑,曰賑災而亡者。”
“諾。”點點頭,張德知道自己活不久矣。
“繼續說,把你對為兄的不滿全吐出來。”習慣地伸手揉揉鼻尖,李承乾一伸手抱起傻愣愣地望著城陽公主的晉陽公主和衡山公主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冷冷地說道:“放心,為兄一定會讓你說完後才會揍你的。”
“杜荷本一庸人,小妹雖跟他成親,可打心底就從來都瞧不起他。”整整身著的衣袍,城陽公主從坐位上站起來說道:“身為皇家女兒,本就一工具,可為何大兄你要打破城陽的日子,然後現在……”
“呯。”
“萊國公之子跟為兄交好是沒錯。”狠狠一拳砸在身旁的矮几上,李承乾咬牙吼道:“你在為兄身旁呆了這麼久,難道你就沒學到什麼了?”
“沒有。”斬釘切鐵地點了點頭,城陽公主無所畏懼地問道:“難道小妹就不能喜歡三哥他嗎,就像父皇他不也是一樣把……”
“啪。”
“閉嘴。”狠狠一耳扇過去,打斷城陽公主的話,李承乾森然地說道:“敢擅自誹謗父皇,城陽你這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人是越來越放肆了。”
“大兄,你……”捂住臉,城陽公主不敢置信地望著李承乾。
“張德,給本王一個理由。”掃了眼門前的眾人一眼,李承乾望張德的目光很冷很冷。
“殿下,老奴……”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張德實在是沒想到城陽公主竟然把她跟吳王恪兩人之間的齷齪之事說了出來。
“虧父皇和本王這麼信任你,可結果……”抬手把劍架到張德的脖子上,李承乾淡淡地說這:“老了就回家養老去,要不然老了腦子糊塗了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