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可以起誓。”豎起雙指,舉起手臂,蕭惠也顧不得不遠處朝自己這面看來的昔日同僚,斬釘切鐵地說道:“皇天后土,今日……”
“誓蕭大人就不用起了,本王信你便是了。”抬手打斷正在詛咒發誓的蕭惠,李承乾根本就不信這玩意。
因為如果誓言要是有,這世界便不會有這麼多的悲歡離合了。
如果誓言有用,那還要什麼律法籤契約的。
當然,作為一個魂穿過來的人,李承乾很清楚,在利益面前,什麼狗屁的契約合同其實也就是一個笑話。
畢竟為了利益出賣盟友,出賣兄弟這種事情不用說什麼曾經的還是未來的,光自己在大唐的便宜父親李世民這種事情就幹了不少。
“是,臣謝過殿下。”頓住話頭,蕭惠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李承乾,不知道他又想搞個什麼鬼。
“蕭大人別多想,本王對自己人一般都是這樣。”不置可否地擺擺手,李承乾想了想,反正放一隻羊是放,放一群也是放,那麼……
想著,李承乾伸手指指那些正在忙著幹活的官員對蕭惠說道:“你去問問那些官員,只要他們把挪用貪腐的錢糧在原本的數量上上浮兩層歸還來,那麼此次的事情本王可以保他們不死。”
“這……,好,臣願意去一試。”張開嘴,蕭惠本想說些什麼,但看著李承乾那又按在天子劍劍柄上的手,咽咽口水還是接下了任務。
“哼!”
瞧著離去的蕭惠背影,李承乾冷哼一聲,知道這老東西還是有些不服。
“殿下,你怎麼可如此輕易的便饒了這些不遵律法,禍國殃民之徒。”見蕭惠已走遠,張德湊過來,看著李承乾很是有些不解,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如此做。
“張叔,此番運河再次決堤,雖說朝中也從各處各地調撥來了錢糧,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啊。”扭頭看了張德一眼,李承乾負起雙手,看著軍營大門幽幽地嘆了口氣,解釋道:“而這些在東都的世家門閥的官員他們便不一樣,別的不說,只怕自從運河第一次決堤之後,他們各家各戶便開始屯集了大批的米糧想趁水患大發一筆呢!”
“可那怕這些貪腐的官員把所貪所用的糧草還回來,殿下也不可就這麼放過了他們不是,要不然今後若再有此等事情發生,只怕會有樣學樣啊!”點點頭,張德也知道李承乾說的是事實,可卻還是有些心有不甘。
“無妨。”
嘿嘿一笑,李承乾不屑地撇了撇嘴,意味深長地說道:“本王只是原諒他們貪腐挪用糧草的事,可卻還有說要饒了他們謀逆不軌的罪名。”
“殿下你……,”對上李承乾那深遂的眼睛,瞧著他面上那似有似無的笑容,張德一拍腦袋,自嘲地之道:“高老奴怎麼就忘了這樁子事呢!”
“張叔你也不想想謀逆不軌這種事情,那怕本王想揭過,可父皇他那裡能放過嗎!”莞爾一笑,李承乾也懶得揭穿張德的裝模作樣,面孔一板,突然冷然地恨聲說道:“更何況他們還動了玥兒和麗質兕子她們,本王又豈能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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