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把手中之筆扔下,房遺愛鬆了口氣,展開雙臂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的大手還是比較適合拿刀和拎槍。
“噗嗤。”
看著房遺愛那好像逃出牢籠似的滑稽表情,高陽公主莞爾一笑,知道自己這位附馬伕君最討厭的一件事便是手捧經綸俯身案桌。
“唉!”
瞅著房遺愛的熊樣,李承乾再一次幽幽地嘆了口氣,想了想開口說道:“遺愛,你跟我出來下。”
望著說走便走的李承乾,房遺愛收回目光扭頭看向高陽公主,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跟著出去。
因為自從自己人在家中睡被李百鳴那憨貨綁進宮來以後,自己這位大舅哥對自己好像挺不滿的。
但是房遺愛想了又想可到了現在卻否是沒能弄清楚自己到底是那裡得罪了他。
“呆瓜,去吧,大兄找你應該是有要事相商。”想到午間在路上發生的那一幕,高陽公主心裡雖說也有些擔心,但還是如是說道。
因為就自己兄長李承乾的個性,如果他真的要對付,要整自己的附馬伕君那早就動手了,那還會等到現在。
“是,那某去去便回。”憨厚地朝自己的嬌妻一笑,房遺愛心裡已經打定主意,除了造反之外,無論李承乾他對自己是要打還是要罵自己都捏著鼻子認了。
聽到身後響起的腳步聲,李承乾扭頭看了看邊上不遠處侍候著的宮女太監,嘴角一撇揮手說道:“爾等都退下吧,十丈之內不得靠近。”
“諾。”
“不知殿下讓卑職來此所為何事?”望著四散開去的人群,房遺愛心裡一驚,不由的想到了上個月因參與造反而被砍了頭的杜荷,但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上前拱手施禮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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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遺愛你就別在這跟我弄什麼虛禮的,你當我真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嗎。”擺擺手,李承乾看著房遺愛沒好氣地開口說道:“我讓你跟著出來是有一事問你。”
“還請殿下明言?”尷尬地撓撓後腦勺,房遺愛心裡卻沒有放鬆警惕。
畢竟前車之鑑可是還沒有多久,杜荷那憨貨的屍骨此時應該都還有腐爛完呢。
李承乾伸手揉揉鼻尖,有些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想了想很是直接地問道:“你跟高陽成有婚兩年了吧?”
“回殿下,公主是貞觀十五年六月下嫁給卑職的。”點點頭,房遺愛如實回答道。
李承乾厲聲道:“既已成婚這麼久,那本王問你,為何高陽她手臂上的守宮砂至今還在?”
“這……”扭頭小心翼翼地朝四周瞧了瞧,房遺愛臉紅脖子也粗地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去回答這個問題。
“這什麼這,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扭扭捏捏的像個婦人似的你不難受嗎?”李承乾恨鐵不成鋼地罵道,實在是受不了這貨吞吞吐吐的樣。
不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破事,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李承乾可是知道在大唐之前的幾個朝代之時華夏一族的那些先賢們可是已經手工繪製出了好多那啥圖的。
“回殿下,家父說公主她年歲還小,不易過早破身,所以卑職……”看著朝自己橫眉豎眼發火的李承乾,房遺愛很是委屈頓住了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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