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接到通稟,換好衣裳後去到自己兄長院外被阻攔在外的事情。
想著自己因為好奇爬在院角聽到的那些聲音,已經經過婚姻洗禮,食髓知味的城陽公主知道自己兄長李承乾跟自己嫂嫂蘇玥兒正在忙活著什麼。
只是……
城陽公主很不服。
為什麼你們能做本宮卻不能說。
難道……
狠狠地扭頭看向跟在身後的張德,城陽公主惡狠狠地說道:“給本宮備馬,本宮要即刻進宮面見父皇。”
“公主你還是去抄《女訓》吧!”抱拳一禮,張德一如既往地謙虛卑說道:“這裡是終南別院愍王府。”
“賤奴你找死。”隨手抓起桌上的茶碗,城陽公主揚手直接就往張德臉上砸去。
“啪。”
伸手接過扔過來的茶碗,張德伸手從懷中掏出一面令牌說道:“公主,請自重。”
看著眼前的令牌上雕著的字,城陽公主一愣,躬身說道:“城陽不知,還請張公公恕罪。”
“公主還是按殿下的話去做吧。”收起手中的令牌,張德擺擺手還是一如既往謙卑地說道:“要不殿下那老奴會很難交待的。”
…………
終南別院院門。
“大兄,”掙開自己兄長的手,高陽公主氣呼呼地問道:“你為什麼要打城陽妹妹?”
“你猜?”
伸手揉揉鼻尖,李承乾伸手接過邊上百騎遞過來的馬疆笑道:“猜到了有獎。”
“大兄你……”
氣惱地別過頭,高陽公主真的是不想再看自己兄長那滿是壞笑的臉。
“行了,高陽。”伸手扯住扭身轉頭往院中走去的高陽公主,李承乾苦笑道:“等下進宮了,為兄會跟你說的。”
“那為何現在不能說?”柳眉一豎,高陽公主眼中滿是不明白。
“因為現在少了一個人。”放開高陽公主的胳膊,李承乾說罷從懷中掏出面令牌對李百鳴說道:“族兄,你執本王令牌先去把房遺愛找出來帶到父皇那。”
“諾。”
伸手接過拋過來的令牌,李百鳴自從被調到李承乾這個原太子身旁後還是第二次看見他發火。
看著打馬衝出的的李百鳴,李承乾伸手揉了揉麵孔,扭頭看向呆愣住的高陽公主笑道:“高陽,可敢跟為兄比比?”
“大兄,遺愛他可是又犯了事?”緊緊地握住手中的馬鞭,高陽公主臉上很是緊張。
“哈哈。”
踩蹬上馬,李承乾一舉馬鞭笑道:“想知道,那高陽你先贏得了為兄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