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那怕已經習慣了尉遲紹宗的不要臉,可聽到他的話之後,程處弼還是憋不住地笑了出來。
實在不知道他那來的勇氣敢說李承乾的腦子有問題。
“程老三,你……”
“好了。”望著尉遲紹宗那漲紅的面孔,李承乾收起笑聲,開口問道:“紹宗,在下如果沒有記錯,好像不曾得罪於你吧?”
“回殿下,沒有。”
“那你剛才為何說在下侮辱於你?”
“這……,”
撓撓後腦勺,尉遲紹宗很是尷尬地張了張嘴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去回答。
“這什麼這的,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話你直說便是。”瞧著尉遲紹宗那怪異的眼神,李承乾一愣,無奈地說道。
“卑職不敢。”
“本王讓你說。”
“這………,殿下真的要卑職說出來嗎?”
“本王讓你說就說,囉嗦個什麼撈子。”
感受著李承乾身上突然釋放出的冰冷氣息,尉遲紹宗遲疑片刻,心一橫牙一咬很是直接地說道:“曾有人謠傳殿下有斷袖之好,原本卑職也不信,但殿下你剛才瞧卑職的眼神卻讓卑職感覺到了一些……”
頓住話頭,尉遲紹宗知道李承乾應該能猜到自己後面要說的是什麼。
“紹宗你誤會了,在下喜歡的是女子,尤其是很漂亮的那種。”李承乾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釋道,心裡卻不由的又再一次想起了史書記載中那個跟自己這具身體原主曾經有過好幾腿,名叫稱心的男子。
誤會嗎?
就如李世民黑他那老子李淵一樣,李承乾真的不知道在曾經的歷史上李治登基之後往沒往原主這個兄長身上潑過髒水。
“卑職剛才無禮,還請殿下責罰。”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尉遲紹宗從李承乾的眼睛裡除了看到平和沒有瞧出一絲情慾)。
“行了,起來吧!”擺擺手,李承乾在心裡幽幽地嘆了口氣,開口緩緩地說道:“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損之,又有語:三人成虎,五人成章;眾口鑠金,積銷燬骨。”
“而說白了也就是嫉妒會使人眼紅,而人一旦眼紅他人了那麼便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來,比如故意造他人之謠,顛倒是非抹黑別人這些。”
“殿下既然知道是有人在造自己的謠,那殿下為何不派人把那些可惡之徒全都抓起來繩之以法?”從地上爬起,尉遲紹宗好像明白了什麼似地開口問道。
“謠言止於智者。”看著尉遲紹宗的憨樣,李承乾伸手揉揉鼻尖笑道:“畢竟嘴巴是長在別人身上的,別人要怎麼說,愛如何說我們可是管不了的。”
“是,殿下之言確實有理,卑職一聽之下,就猶如那夏日飲冰,冬夜……”
“停,這些閒話咱們等下就再聊。”抬手打斷尉遲紹宗的馬屁,李承乾看了看外面的日頭問道:“你們哥倆今日過來尋我可是有事?”
“回殿下,胰子此物已產出來近萬塊了,家父讓我來問問是否可以放到店中開始銷售了。”收起臉上嘻嘻哈哈的神情,尉遲紹宗開口回答道。
“不忙。”瞥了眼爬在矮几上睡著了的程處弼一眼,李承乾想了想說道:“庫存再多些我們再開始售賣,至於如何售賣,這事咱們商量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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