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寒清深表贊同。
只是就算如此,她們這些外人又能說出什麼話來。
只能是站到一旁瞧熱鬧罷了。
“我今天是頭鐵,請了顧夫子。這種情況看起來,以後還是儘量就不要請他了。”
請了他過來,這結果也是太可怕了。
反正她是一點兒都承受不住啊!
安寧郡主:“希望顧夫子不會有事……”
任寒清笑了。“這點兒倒是你想多了。顧夫子她好像的確是會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的。畢竟……咱們的宇文夫子剛剛的樣子,瞧見了沒?就算是再兇,也絕沒有針對顧夫子的。”
兩個人嘀嘀咕咕的,也只能是在宇文銘修離開了之後。
這會兒互相嘆了口氣,這一次的事情也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只好她們兩個長個記性,以後也就自己慢慢地喝酒得了。
不一會兒,盧相臣與趙則安兩個人來了。
盧相臣是肯定要過來的。
畢竟他如今幹什麼都要追著任寒清跑。
一聽到任寒清到酒樓來了,他自然是要問個清楚的。這會兒便直接跑了過來。
只是……
他皺起了眉頭,看著身後跟著趙則安,盧相臣可以說是這會兒一臉懵的。
盧相臣:“趙兄,你這是……也跟著過來做什麼了?”
趙則安挑了挑眉,想說什麼的,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他沉默了下,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要開口。“我來找找周郡主。”
盧相臣看了他一眼:“你還要找她?恕我直言,郡主好像是挺不想看到你的。你總是這麼去找她,真的會讓她挺為難的吧?”
好像趙則安對於他自己如今的地位好像一點兒常識也沒有。
“人家都不想看到你了,你還這麼一副要追著的樣子,這說實話也的確有些不大好吧?”
反正這會兒的盧相臣自己是覺得,如果這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沒,他自己都會一樣覺得有點兒為難的。
他還是得好好地給眼前的趙則安一個提醒。
“我也不得不給你提個醒。像是這樣的女人,可你很怕一直都被人給纏著的。你就放她幾天不行麼?”
趙則安默默地看了盧相臣一眼,而後輕咳了一聲。
“我倒是真的挺想能歇一歇的,可週郡主不是喝酒來了麼?我有點兒不放心……”
盧相臣搖了搖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
表面上也沒再說什麼勸說著趙則安的話了。
畢竟這會兒的他估計說再多都沒什麼用。
眼前的趙則安分明就是一點兒都沒將他說的話給放在心上,這典型的已經是隻想聽他自己的了。
只是……
盧相臣託了拖下巴:人家周郡主喝不喝酒的,好像就算是醉死了,也跟這貨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吧?
話也沒多聊,很快兩個人就到了酒樓的二樓。
也見到了喝得正開的三個人。
而後……
也正撞上了正抱著顧夫子要走的宇文夫子。
盧相臣:“……”
趙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