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這兒看什麼呢?這有什麼好看的?”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不知道趙則安與郡主之間會不會一會兒真的鬧起來。”任寒清嘆了口氣。“月月這個脾氣,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欺負了。”
盧相臣呵呵:“你關心他們做什麼?周古月那個性子,向來也不是個好欺負的。我倒是覺得趙則安這種性子的人,早晚會覺得周古月很不錯。”
任寒清挑了挑眉。“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趙則安有可能會喜歡上週古月?應該不會吧?他不是已經拒絕了周古月了麼?”
為這事兒,話說任寒清自己可沒少覺得心裡頭不舒服。
畢竟那可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卻又被這混蛋給隨便對待,這事情整出來,話說誰的心裡能舒坦?
反正任寒清自己卻是不行的。
盧相臣看了一眼任寒清,搖了搖頭。
“雖然是拒絕了,可那小子心裡頭怕是要記住周郡主了。”
任寒清:??
這就記住了?
盧相臣感嘆了一句。
“我這個兄弟啊,我最瞭解。他向來很不服輸,對於自己想要東西,那也是不遺餘力一定會想要得到的。越是得不到,他就會記得越清楚。”
“如今周郡主讓他想不明白,又讓他理解不了。突然一個好好的人怎麼就跟他之間起了隔閡了,為了緩解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那他們自然會好好地相處。要是真的這麼相處……那怕是就會要惹出點兒麻煩了。”
“麻煩?”
任寒清越聽越聽不明白,感覺盧相臣這人在說謎語一樣的。
這令她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
盧相臣笑了笑。
“一個人若是對另外一個人各種各樣的關心,各種各樣的付出,最後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就過於關注那個人了呢?”
任寒清點點頭。“那是自然時間和精力都付出了很多啊!”
盧相臣聳了聳肩:“這就是了!趙則安這個人就是這樣一個人。總之,你接下來繼續看。周郡主怕是很有可能只有那麼一個選擇了。”
“什麼選擇?”
“嫁給趙則安啊!”
任寒清:“……你又在胡說了。哪裡有這種事!”
盧相臣嘿嘿一笑。“所以說你跟周郡主兩個人完全就不清楚趙則安是個什麼樣的人唄!正是因為你們不清楚,所以也才會想不明白。”
任寒清默默地看了一眼盧相臣。
呵呵!
我連你都想不明白,我還想趙則安?
不管他要什麼,要是不傷害自己家的姐妹,那便算了。
他若是敢動月月一根汗毛,那這事兒就別完!
……
“你說什麼……安寧郡主居然敢違抗哀家的命令?她稱病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