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相臣竟然站出來幫了她。
任寒清挑了挑眉,忽而停下了腳步,從盧相臣拉著她的掌心中的抽出了自己的手。
盧相臣感覺到自己手心一空,轉身回頭看了她一眼。
“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任寒清搖了搖頭:“無妨。我還要謝謝你……”
如果不是盧相臣幫忙的話,她大概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的。
估計最有可能的就是在身邊侍女的強勢之下,重新坐回去。
她是沒有選擇權的。
在任大夫人,她母親的強權之下,她只能選擇隱忍。
盧相臣挑了挑眉:“我好像能明白你為什麼要與我合作了。”
任寒清:???
盧相臣沒有繼續解釋,只道:“跟我來吧。”
兩個人很快就上了馬。
沒有馬車裡剛剛的那種氣氛,此時的盧相臣顯然輕鬆了很多。
不過,他的眼睛還是會時不時地就落到了任寒清的身上。
他給自己的解釋是,擔心這女人不會騎馬。
若是摔下去,他是要承擔責任的。
可再往深處剖析的話,他到底在想什麼,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一下午的時間,盧相臣帶著任寒清,與趙則安和周古月一道一同去了大理寺。
五皇子繼續順著線索去追查事情去了。
大理寺做主的,便是刑部的人。
任寒清有些心虛:“我們能這麼就進去?”
盧相臣嘿嘿一笑:“有什麼不能進去的?這地方,我們平日裡都來。這裡是我們兄弟的地盤兒,放心,都打過招呼了。”
他們六部的幾個人如今關係可是最好的。
現在又不是如同他們的父親一樣,要彼此制衡、制約。
一道上學的,大家談友誼的時候,還是關係很緊密的。
當然……主要是這種事情比較小,也不會傷及根本,自然……大家也會早早地安排好。
“走吧!我們問問相關的資訊,也許能得到一些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