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七月又開始忙了起來,紅牆站在門口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這會兒的她,看著顧七月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顧七月有自己的性子,有自己要做的事,她總能這麼冷靜。
可是在明路的事情上,她卻是可以放下自己所擁有的所有的一切的,這樣的一份感情,真的讓她很感動。
這也忽而讓她覺得……其實有的時候,能得到一個人的真心對待,才似乎能讓自己活得有些意思。
“剛剛紅牆跟我說蕭穆安要迎娶顧欣容了。”
顧七月嘆了口氣,看著宇文銘修道。“你說,蕭穆安是怎麼想的?你們都是男人,他這是終於抱得美人歸了?”
宇文銘修的臉色微微冷了冷:“作!不作不死,作了必死!”
“……”這男人說話真的是有夠難聽的。也不知道他這到底是什麼個意思。“你怎麼對人家說話這麼不客氣!跟你似乎很看不慣他似的。”
“沒什麼看得慣的。我不弄死他,算好的。”宇文銘修挑了挑眉。“怎麼,你還在想著他不成?你們兩個可是差點兒就要成親了的。”
呦!
這句話聽起來怎麼感覺有好大的醋味兒一樣。
顧七月連忙搖頭:“沒有啊!我早就已經把他給忘記了的。你看看我這麼長的時間裡,哪兒有跟他還聯絡的!你可別真的遠忘了我了!”
顧七月倒吸了一口氣,宇文銘修這會兒可不知道會發什麼瘋。
她還是悠著點兒,不能讓這認真的把自己給想歪了。最後受罪的還是她。
“不提這個了。我們提審了這些人卻是一點兒更有用的線索都沒有了。那這接下來該怎麼辦?案子可是找不到最新的安排了……我挺緊張的。”顧七月的眉頭緊皺起來。整個人這會兒的確是有些不怎麼開心的。
“緊張什麼啊!”宇文銘修看了看她,而後笑了笑道:“難不成你還怕兇手還有別的路子,還會最終跑了不成?況且……他跑不了。”
顧七月眉頭一皺。
“這麼說來,你已經有線索了?能有這麼快麼?”
宇文銘修看了她一眼。“這是自然。你的用處是在揭破死因和找到人物的特點上,而我的用處自然是在調查和追蹤上。我養的手下也不都是白吃飯的。況且還有那麼多的暗衛都已經派出去了。這事兒,自然是效果的。”
宇文銘修這麼一說,顧七月的心底就立刻有點兒急了。
“那你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為什麼不告訴我真兇是誰?為什麼不告訴我他現在在哪兒?還有……你得立刻把這個真兇給抓起來!不能讓他給跑了!”
顧七月沒有想到宇文銘修竟然真的知道兇手是誰!
她的臉色忽而變了變,眼睛頓時睜大了。
“你是不是在明路死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兇手是誰了!你本來可以把那個兇手抓到的,可是你卻沒有動手!”
顧七月的心頓時揪了起來!
她立刻想到了一件事情!
如果宇文銘修能早一點兒抓住那個兇手,那這所有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明路根本就不會死!
顧七月倒吸了一口氣:“你……你告訴,你是不是在明路死之前就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宇文銘修沉默了下。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他看著顧七月,最終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