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欣容歪著頭，笑著看了她一眼：“你就說出來吧。你覺得這麼多人，你得罪得起麼？”
張蕪桐聲音一噎。
她怒視著顧欣容：“你什麼意思？”
顧欣容將手一揮，指向了身後的眾多貴女們，而後說道：“眼前的這情況，你還看不清楚？她們都在這兒等著你的答案，你應該做的是順從，而不是抵抗。況且……顧七月說了什麼，能有影響？”
張蕪桐噎住了。
她張了張嘴，如果顧七月說的話，不是跟眼前的這些人有關係，她自然是可以直接開口說出來的。
可是……
正是因為顧七月這方太精明瞭，故意如此布了個局，反而這一回，她就這麼陷進了局中，已經無法脫身了。
這一次的她真的……敗了。
張蕪桐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緊握成拳，她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冷光。
“怎麼？你還是不肯說？張二小姐，我一向敬重你，可是……你太令我和玲瓏郡主失望了。”顧欣容說道，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張蕪桐皺起了眉頭：“顧欣容這一切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你以為你自己是誰？一直以來，你都是讓我瞧不起的一坨垃圾而已！你也不要把你自己看的有多重要！垃圾就是垃圾！”
顧欣容聞言，並不惱怒，只是極其平靜地看了看她。
“是麼？張二小姐一直看不起我，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做的是怎麼樣的，每一個人的眼中其實都能看得清楚。這些都在大家的眼中，也不必想太多，不是麼？我也許真的如同張二小姐所言，有很多的缺點，可是我還是很清楚地知道不得不提到一點兒，我……最起碼可以在這個時候奉獻自己，而你卻不能。”
“你……”張蕪桐一噎。
顧欣容看向楚玲瓏，她忽而跪了下來。“郡主，我顧欣容願意在這裡對你發誓，一會兒顧七月詢問起我來，不管她說什麼，我都會一字不差地轉達給您！我保證一點兒，永遠不會改變！那就是對您忠誠！至於張二小姐，她也沒什麼錯的地方，這種小事我來做就可以，至於張二小姐覺得為難，那也不算什麼的。”
楚玲瓏這會兒看了顧欣容一眼，眼神中這會兒雖然有點兒感觸，一時也拿不準此時的顧欣容會是什麼意思。
不過有一丁點兒的情況，她是可以確定的。
那就是……
顧欣容這會兒說的不錯。
她是的確可以對自己忠誠的。最起碼暫時可用。好歹可以對目前在這裡的其他人一點兒點兒的震懾力。
“顧欣容，你很好。做的不錯。”
楚玲瓏看向了顧欣容。
“我本來還以為你會做不好的，沒想到，你比蕪桐還有魄力。”
顧欣容微微一笑，將楚玲瓏的誇獎全都給收了下來。
一旁的張蕪桐心底又是一沉。
她這會兒忽而之間意識到了一件事兒，似乎……玲瓏郡主因為她的表現不好，開始慢慢地對那個顧欣容表示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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