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殺的話還沒有說完,這邊的宇文銘修就已經開了口了。“所以他們捱揍了?”
絕殺點點頭。“主公真是英明。”
夏皇:“……”
夏皇在一旁笑著道:“絕殺這個馬屁拍的不錯。“
宇文銘修輕咳道:“皇上不關心關心一下您這些手下?他們可是個個應該挨的不輕。這會兒百姓們都已經先入為主地認為了七月的錯,再想改變印象,那是很難的。這些官員們雖然清醒,盲目地跑去替她說話,不捱揍是不可能的。估計現在他們應該……挺慘的!”
宇文銘修這話說的可是一點兒都沒錯。
那些官員們如果是身上穿著官服也就罷了,也許老百姓們還知道點兒害怕,可能還不敢下死手之類的。
可是……他們過去之後,偏偏是什麼都沒有穿,還都個個套的是老百姓們普通的衣服,這可就……
真的有點兒太過於扎眼了。不捱揍那是不可能的!
夏皇輕哼了一聲:“讓他們吃點兒虧也成。個個都是養尊處優的,把這天下人都不放在眼裡了。孤平日裡說再多,這些個人心底表面上心思挺穩的,其實個個都是帶著點兒小九九的。這一回也讓他們知道點兒嚴重性。不過……別給弄死了。”
宇文銘修笑了笑:“放心,微臣安排站著的侍衛們都瞧著呢。差不多的時候,會出手把他們給護下來的。就聽您的,讓那些個人都吃點兒苦頭就行。”
他是夠賊的了,眼瞧著這皇上可是比他還賊。
不過也難怪,該下狠手的時候,那也的確是不能不當一回事兒的。
“嗯。這事兒終究還是要有個結果的。宇文愛卿,你說說看,這事兒得到什麼時候會是個頭兒?”
夏皇眼睛眨了眨,看向了宇文銘修問道。
宇文銘修思考了下,而後道:“那就得看看七月做的,能有多大的作用了。”
……
白鹿書院的大門口這麼鬧了一回之後,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一切都彷彿是恢復了平靜。
幾位尚書大人們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互相對視了一眼,個個無奈地嘆了口氣。
太不幸了!
他們個個都是鼻青臉腫的。
“盧尚書……您這個傷怎麼樣?”
戶部尚書盧大人說起了這個,就火大,忍不住就要跳起來這動作一大,直接拉到了身上的傷,先哎呦了一聲,而後哼哼了兩句,這才回道:“我怎麼樣?這一群刁民!簡直是目無法紀!膽大妄為!連尚書我都敢打!”
“盧尚書啊!這也怪不得他們,咱們都穿的是便服,誰知道咱們是當官的?”
幾位尚書太難了啊!
這日子簡直是沒法過了!不過就是想讓自己的兒子逃出囚籠,怎麼就淪落到自己被捱揍了?真是氣死個人了!
只是生氣歸生氣,這事兒該怎麼做還得怎麼做……他們還真的不能太埋怨了誰。
“那這接下來該怎麼辦?咱們總不能還這麼下去吧?現在那些個民眾們根本就不聽咱們的話。只要一解釋,站出去就要被捱揍。這也太過分了些!”
幾位大人是徹底有點兒懵了的。
話說,他們這麼下去,再來幾次,直接就會被弄死了,還出去說個什麼好話去?